“大胆,你竟敢殴打我家鸢尾贵雌!你就不怕引发两家大战吗?”那名雄性喝道。
西溪根本不慌,冷笑一声,“两家大战?我打鸢尾,你让鸢尾打回来呗!雌性互殴怎么了?怎么,你一个雄性还敢对我动手?”
若是寻常无人处,西溪肯定不敢这么嚣张,可奈何他们非得聚在一起,这就形成了一个集体,若是他们家的雄性敢趁着人家兽夫不在时对雌性动手,那么日后就敢趁着其他雌性兽夫不在时,再次动手,这样的家庭,是会被所有人所排斥的。
那名雄性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咬着牙不再说话。
而鸢尾好容易在兽夫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这才不可置信地指着肿胀的脸质问,“你……你竟然敢打我?还左右开弓!”
听着她的话,西溪不答反笑,就这么笑看着对方,嘴角上扬的弧度是那么地刺眼。
好半响鸢尾方才反应过来,人家打都打了,她非但没有第一时间还手,竟然还质问起来,这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她的内心是崩溃的,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我就先打死你!”
说着,便甩起了鞭子。
不得不说,她还挺讲江湖道义,打之前先通报一声,然后再摆个漂亮的姿势,就是甩起鞭子也是左三圈右三圈,仿若积蓄某种力量一般,直到最后方才朝着西溪正脸挥来。
如此夸张的动作,西溪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微微一个抬手,便将鞭子的末梢给牢牢的握在了手中,与此同时云锡也在身侧待命,只不过看到自家妻主轻易将鞭子握住,这才重又将手收了回去,眸中闪过一抹惊愕,但很快又藏了起来。
“打死我?诸位,可听清了,她刚刚说的,可是要打死我!”西溪笑看着周围,故意拔高了音量,“鸢尾,你与韩遂那档子事,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与他的仇怨不过是一报还一报,他伤了我,我伤了他,谁也不欠谁罢了。”
“倒是你,前两日就处心积虑地想要蹭过来,今日又几次三番地干扰我做生意,阻扰大伙吃美食,要知道你每多耽搁一分,大伙就得多等待一分,更何况那些鲜肉都扔在那,万一发酸了、发臭了、变质了,到时候大伙可都没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