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要么得罪师父，要么得罪师兄，这两个人都不好得罪，一旦得罪了，她的日子可就凄惨了。

师父这边，这可是她的师父，传授她所有知识的师父，灵虚能有今日，多亏了师父，而许君白这边，师兄的强大毋庸置疑，乃是白云派，哦，不对，第一天最强的炼丹师，也是第一天最强的那个人，稍微说几句话，就能够让自己突破。

看到灵素师姐没有，和师兄凑在一起，得到了师兄的一些真传，超越了师父。

自己未来想要超越师父，师兄是绕不过去的话题，更不要说她的身体的问题只有眼前的师兄才能够解决，不能得罪师兄，两边都不能得罪，只能够当做什么都看不到，仅此而已。

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也是可以明哲保身的办法。

“灵虚，你来说说。”大器真人不肯放过这个弟子，在他心里，灵虚是他的弟子，一直带在身边培养，从未接触过许君白，肯定会站在自己这边，这可是自己的宝贝弟子。

许君白抱着手，眯着眼，注视着眼前的师妹。

白发师妹灵虚紧张极了，被两人盯着，那目光要命咯。

“师师父，弟子……弟子不知道。”

灵虚很想哭，她不想待在这里的，只想来看戏，谁知道，这把火焚烧到自己身上。

她很想离开此地，可是她来容易，想要走，没那么容易。

“你再说一遍？”大器真人眼神变得冷冽，盯着这个弟子。

灵素立刻站过来，护着灵虚师妹，道：“师父，你不能威胁师妹，师妹她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何要为难师妹呢？”

“是你自己不守信用，还要让师妹陪你不守信用，哼。”

冷哼一声，训斥师父的不守信用。

大器真人气炸了，盯着眼前的弟子，气不打一处来。

“灵素，你可是为师的好弟子。”

为何要帮着外人。

灵素摊开手：“师父，我是你的弟子，这一点不会改变，但是呢，你不能够让弟子也不守信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