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自恋又普信,不想着自己需要怎么努力,净想着一些投机取巧的歪门邪道。
一旦出事了,他跑的最快,锅推的最干净,还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对着无辜的替罪羊指指点点。
以为别人好为由,进行着二次甚至多次伤害。
真是让人费解的脑回路。
怎么想的呢?
怎么做到的这么又蠢又坏。
书生的腰始终躬着,已经有了酸痛的感觉,额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小汗珠。
小汗珠顺着重力向下的方向,沿着额头往下滑了一段,从小汗珠变成了大汗滴,大汗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终于它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脱离了额头,“啪嗒”一声,掉在了地面上。
晕开了一片小小的水渍,但是他没有办法先生不可不尊重,只要先生没有说起,他就不能起。
就当是还了先生之前教书的恩吧。书生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谈七喜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扭来扭去,很明显,她又坐不住了。
当她的眼睛看到白胡子老头的时候,目光瞬间就被白胡子老头下面那一把浓密的胡子给吸引住了。
谈七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