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未休,尸骨未寒,丈夫一家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娶新的正妻了,那我这个妻子怎么办呢?
一句“私奔”就打发了?
作为一个外来的媳妇儿,我认识村里的谁呢?村里有谁和我亲近呢?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想对我羞辱的时候,我真的没有拼命反抗吗?
不,我谁都不认识,除了赵家和岁家没有人会和我亲近了,我反抗了,我拼了命的反抗,当时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出手帮过我。
因为他们的漠视,看不起还有放纵的恶意,导致我真正出事的时候,独木难支,孤立无援!
这个家从始至终,终究是没有我的位置。
我以为感情是可以培养的,真心通过时间的检验终究能换来真心,可是我忘记了,恶人是从来没有真心的,他只会把你的真心当做笑话你的本钱,来肆意践踏罢了。
月娘自嘲的笑笑,苍白的鬼脸上满是不甘,手指握成拳头,尖利的指甲深深地扎在手掌里,黯红色的血液从掌心的伤口里流了出来,刺痛了所有把月娘当自家亲人的赵家人。
这时,一个光屁股的小娃娃顺着高高的板凳,一点一点往上爬,顺势爬到谈七喜的肩膀上,小娃娃可高兴了,抬嘴就糊了谈七喜一脸的口水,完全看不出是一个还不满月就被强行取出的孩子。
谈七喜抗拒的拿着小胖手捂着小娃娃的嘴,绷着一张小胖脸,努力的在小娃娃面前维护着自己作为大孩子的尊严。
谈七喜:好不容易来了个比我还小的,得让他看看什么是姐姐的样子。
月娘没有察觉到自己过来时藏起来的孩子找过来了。
她仍然沉浸在被自己相信的人背叛的痛苦中,她知道赵家人来参加这场婚礼是不可避免的,但是心理上还是觉得有些寒心。
她索性不再关注那边,反而是带着浓浓的恨意,死死的盯着李婶和她的大小儿子。
身上的鬼气不断翻涌,手指上尖利的指甲也蓄势待发。
突然,月娘猛地窜出去,在议室进入尾声的时候,尖锐的指甲,猛的伸出去,朝着李婶脆弱的脖颈狠狠的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