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赵家门前吵吵闹闹的,村里几个有名的“悍妇”都扯开了嗓子的喊叫着。
在门口的几乎都是妇人,她们身后都跟着一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孩子,村里人只要是没有上地的都围拢了过来,看着热闹。
“欸,你们快看,是赵家,那门口的是谁?”
“我瞧瞧,好像是李家媳妇,孙家婶子,还有吴家婶子……”
“哎呦,这可不得了,这几个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泼辣妇人,被她们找上门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瞧着那后面是不是还有几个娃娃们?”
“可不是,他们几个坏得很,村里大多数孩子都被欺负过,我家柱子之前不还被他们几个敲掉俩门牙。”
“后来呢,你们找他们要说法了吗?”
“当然去了,嘿,你猜怎么着,我当时是带着我家柱子一户一户的找过去的,她们几家像商量好似的,大门紧闭,关的那叫一个严实哦。好不容易敲开一个吧,她还告你扰民,你还没回她一个字呢,她一盆水泼过来,然后就又关着门进去了。”
“那时候还是冬天哩,冷得很,俺家柱子又还小,咱们生病那都是硬扛的,小娃娃可不行,稍微有个头痛脑热的就能要了咱的命。然后我就带柱子先回去了。”
“你们后来没有去找村长吗?让村长去管管她们!”
“当然找啦,我跟你说,我不仅找了村长,还找了无婆婆,结果你猜怎么着?我们去的时候门是开了,村长本来是想过去跟他们好声好气的协调一下,结果这几个婆娘倒好,什么也不听你说,直接就倒在地上哭撒泼,还闹着要上吊哩,弄得你没法儿。”
“唉,那这就只能这样了?”
“可不嘛,不然怎么着啊?更可恨的是第三天,俺家柱子去村学上学,回来的时候被打的鼻青脸肿的,那个惨的哟。我当时就想跟他们拼了,我都拿着菜刀冲过去了,是村长把我拦下来了,村长取消了他们三年的赐福资格。他们这才哭天抢地的,又是给我们赔礼,又是送药膏,殷勤得很,我可是真不待见他们,从那以后我们家跟他们家就彻底断了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