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电话?因为陈祖法?”
“没想到在那些老乡们眼里,我和陈祖法之间,竟然成了我出人头地,抛弃糟糠的那一个!”朱喆颇有怨言的道。
“等等等等!”王重刚刚开出去不到半米的车直接停了下来,扭头侧身看着朱喆,认真的问道:“什么叫糟糠,陈祖法那也能叫糟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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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喆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是我用词不当!”
“其实世人都是如此,大家一起出来打拼,差不多的起点,你稍微混的好一点,惹人羡慕的同时,难免会招来妒忌,像这种不明真相就妄加揣测的人,离他远一点就是了!”
“我知道!”朱喆叹了口气:“我就是心里有点过不去,怎么就成了我的错了!当初明明······”朱喆说着说着就有些激动了,可看着正注视着自己的王重你,声音忽然越变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朱喆被王重看的心里毛毛的。
王重道:“我就是好奇,陈祖法的眼睛是有多瞎,像你这么人美心善,又努力上进的姑娘都不知道珍惜。”
不说这个还说,一说这个朱喆脸色就有些不对了。
王重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一身职业装的朱喆抱着马桶反反复复,一个个细节仔仔细细检查的样子,脸上便不自觉的露出笑容来。
朱喆眉梢一挑,激动的一把抓住王重的手:“想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一不小心就脑补了一下某人抱着马桶打瞌睡的画面!”王重笑呵呵的说道。
当初被陈祖法甩了的原因朱喆早就告诉王重了,刚才王重那么说,纯粹就是想逗逗朱喆而已。
“哼!”
“嘶!”
以朱喆的聪明,怎么会看不出王重是在故意和自己开玩笑,只不过看着王重脸上那幸灾乐祸拿自己调笑的可恶笑容,朱喆就是故意耍耍小性子,狠狠掐了王重一下,反正这家伙皮糙肉厚。
“谋杀亲夫呢!”王重非常配合的倒吸一口凉气,还一脸警惕的看着朱喆,小模样直接把朱喆再度逗笑了。
“快点开车,我饿了!”
“得令!”王重当即飞速的发动车子,挂挡,打转向灯,一脚油门就飙了出去。
朱喆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然说了请假,自然不会耽搁,没两天功夫就把假给请好了,大半年攒下来的假期,加上老领导的照顾,朱喆一口气就请了十天假,再加上周末,就是十二天,回去以后,还能陪她爸妈待上几天。
从十一月一号一直到十二号,朱婷婷的婚礼是在十一月八号,而陈祖法和余飞雪的则是在十一月五号,相差仅仅三天,就连选的地方隔得都不算很远。
这天早上,王重拉着朱喆来到老地方晨练,朱喆的八段锦这段时间在王重的教导下,已经练得似模似样的了,当然了,想要大幅提升身体素质当然没有可能,身体素质这东西只能通过坚持不断的练习来缓慢提升。
不过练了这么久,效果倒是很明显,用朱喆的话说,腿脚比以前更有力了,晚上睡觉也更香了。
二人正练着,一身运动装,绑着马尾,英姿飒爽的方止蘅一路小跑着过来了,看到二人就停了下来,互相打起了招呼。
“朱姐,前段时间对不起了,打扰到你们了!”方止蘅道歉道。
“没关系,谁还没有遇上点事儿的时候,这不是都过去了吗!”朱喆笑着道。
方止蘅说的是李其行经常过来22楼找她的事情,自打上回崇明岛之行后,方止蘅就因为不耐李其行的骚扰向上司提出了辞职,还拿李其行她老子李勋的那些旧事拿出来说事儿,偏偏方止蘅的上司还真是个明白人,恰巧就知道李勋的那些事儿。
而且这个上司还是个女人,物伤其类,女上司本就对李勋没有好感,方止蘅的辞职非常顺利,而她辞职的缘由也很巧合的被前同事们给听到了,消息在公司内部不胫而走,李其行立马就成了过街老鼠,在公司里也被孤立起来,就差人人喊打了。
连曾经比较要好的同事,也因此和他拉开距离,李其行接受不了事实,来22楼找过方止蘅好些次,因着前些时候他常来找方止蘅,不是陌生人,保安自然也就没拦他。
李其行虽说性子和那些膏梁纨袴大不相同,但打小锦衣玉食,无风无浪的他,哪受过这等委屈,好在方止蘅也不是个软柿子,当面把李其行怼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