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闻言,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倒是上官婉儿察觉到动静,走了上来,一脸好奇的凑上前道,“夫君,怎么个事?我听陛下要亲自考察你的身体,难道是春季到了,空气太过干燥,肌肤又有些敏感?”
啪!
高阳毫不客气,直接一巴掌拍在上官婉儿的臀上。
“大胆,竟敢调笑为夫?!”
没道理啊!
是他喝多了,记忆混乱了?
“这应该不是为夫的问题,纯粹是陛下瘾大!”
高阳深吸一口气,做出了结论。
他觉得,是该借助桐木车轮,或者吊一吊板砖了。
“婉儿,你去说一声,让祖父,爹,青鸾他们都来一趟吧,我有事要说。”高阳道。
此言一出。
上官婉儿也收起了调笑之心,多看了高阳几眼,知晓肯定是有大事。
她连忙前去。
“……”
另一头。
张府。
张平张寿兄弟二人并排趴在铺着软垫的榻上,屁股高高撅起,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时不时因牵动伤口而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二十大板啊……大哥,还是带钉子的刑棍!”
张寿哭丧着脸,声音带着哭腔,“这屁股……算是废了,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这次又雪上加霜,如厕如同上刑,走路都得撇着腿,我这锦衣卫指挥同知的颜面何存啊!”
张平也是一脸灰败,眼神空洞地望着墙壁。
“我也想不通……问题究竟出在了哪里!”
“吕家抢婚那十日,陛下与高阳夜夜厮混,需求定然不小,季家之事陛下轻轻放过,圣心已变的迹象明显,我还特意验过货,避开了季家小泥鳅那样的坑,选了气质独特的和尚……这没道理啊!”
“可为何我们次次投其所好,反而次次拍在马蹄子上?”
张平不理解。
直到现在,他都在思考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这完全没道理啊!
张寿闻言,嘴角一阵狂抽。
他一脸哀嚎的道:“大哥,我求你了,你别分析了,你越分析我越想哭!”
“黑风山被那高阳宰了,损失惨重,做多柴炭,又被他坑得血本无归,想诬陷他一下吧,结果挨了顿狠的,偶尔还得陪陛下打拳,好不容易想到献美男这招捷径,结果……屁股又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