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故事中,主人公孙新建(光棍儿大叔)和孙启新(棒槌)相继离开人世,关于他们的后事在此仍需进一步补充......候补的部分内容虽只是一种补充,但无法起到主导作用,关键时刻仍要以主流为主。然而,此时此刻我们需要关注或重新审视的正是这对叔侄胜似父子关系的这么两个人,他们并非社会主流,而只是处于边缘化、被上帝遗忘的那群人。
还有一种说法是,他们这些人不知何时得罪了月下老人,导致对方故意不为他们牵红线搭鹊桥,只能被动地随波逐流,忙碌度日,生活充满坎坷。他们深知“命中无时莫强求”的道理,选择躺平至少可以冷眼旁观外界的人和事。静观其变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外面有人正在那里传承着各顾各的忙忙碌碌数着日子过并且还在努力着以自己为中心精打细算想方设法争取利己主义有效沟通和适应着新的机遇。
一旦出现了战争他们这些人也是最害怕的一群人,能有机会过安稳日子才是真正的努力和执着的追求。日积月累的酝酿和铺垫托举起来的现在在这里的自己守望着并小有收获自然也就想着可别让战争给毁坏了!而对于某些自制力还不如这些人的那些所谓的非主流边缘人也就无所谓确定不确定了,打与不打战与不战反正是早就已经习惯了一穷二白也就不是太在意了!
他孙新建自己一个人也是刚才过来东北的时候也就七八岁还是混在逃荒盲流人堆里,还在关里山东老家那边的他自己一个人也是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顾不上自己那病入膏肓的父母,早就已经习惯了病入膏肓他的父母再也顾不上他自己了!“俺的儿呀,俺两个也就只能是这样啦!你自己还小就找一条活路去吧!恁爹娘没能耐再也管不了你了!你自己一个人出去了总比咱这一家人都饿死还要强一些啊!”
就这样他自己一个人也是被动簇拥着挤在这逃荒盲流的人堆里一步恨不得三回头恋恋不舍就走了!那一年的自己还刚满八岁,清朝光绪三十四年也就是一九零八年的正月十六。过了年再说吧,除了十五就能出远门儿了!
早就已经饿了几天的他孙新建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在过年的时候自己一个人还能挨饿受冻?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还是自己的母亲煮了两碗稠一些的苞米面糊糊,他还小他的父亲有病。给了他们父子俩一人一碗刮剩下来的有她自己一个人打扫干净,就这样几碗苞米面糊糊也就算是过了年!等着到了明天早上还有晌午又该有什么吃的呢?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他们自己的毛病主要的还是饿得,饥渴难耐什么时候也是贫穷的主要表现。与此同时贫穷还是一切罪恶的根源以及其他的一系列矛盾负面情绪影响的罪魁祸首,并且这样的情况还具有可传承性。
如果他自己一个人还能有机会从那里想方设法走不出别的奢望不敢求,最起码还不至于给饿死!这根深蒂固的执着正在那里维护着自己存在着的尊严,谁说贫穷是没有尊严的?贫穷既能彼此之间撕破脸皮大打动手兄弟反目成仇,又能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么小的他孙新建就出来了!这人太小就在这里的一路上还能意外得到了照顾……
这样也就比在自己的家里还要好的多,人多力量大!这也就与他自己家里的父母所担心的形成了反差,这孩子自己一个人会不会给饿死了!他孙进考心疼自己的老婆孩子,他的老婆心疼自己的儿子男人。这一家人就这么天各一方骨肉分离……
一个没落的小地主家庭,这样的一个又是名落孙山的一介书生空有一身学问的文弱秀才。如今的自己只落得疾病缠身动弹不得,不用说还想着能有机会指望着进京赶考了!就是连自己一个人的养家糊口都还有些难为情!
一个穷人还是不能要面子的,自己一个人也要不起!到你自己想着怎么把那送上门儿来的给拒之门外的生活,人家让自己还能想想办法也难不倒人家!苦就苦了自己,人家自己一个人早就已经名花有主而在这里的仍还是自己一个人。跟着在这里一路上的好心人总算是到了辽宁地界,就想着自己先在这里落落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