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定可是记在华妃的玉牒之上的,贵妃娘娘你应该记得吧,她可是要叫华妃一声额娘的,自然是真真正正的嫡亲公主。
更何况她的年龄相当,不会像温宜与攸宁一般太小,是最为适合的人选了。
若是恭定都不行的话,那就只有……”
曹琴默略抬眼看了欣嫔,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欣嫔可不想自己的女儿和亲,她立刻点头,“对啊,恭定就是最适合的,她并非皇上亲生的公主,但却养在宫中许久,皇上对她的养育之恩,可不比生恩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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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样的时候,她理应站出来,为皇上分忧解难,也好还了多年的恩情。
晟贵妃娘娘,嫔妾没有记错的话,这恭定公主,养在春禧殿吧。”
“是了,她不愿意去阿哥所与其他人一同读书,便随她留在春禧殿跟着先生学习。
她平日里深居简出,也从不拜见皇上与皇后娘娘,叫众人都快忘了宫中有她这么一个人了。”
陵容叹着气,做足了为难的模样,她看向夏冬春,“夏妃,你有什么好办法?”
“我、我能有什么好办法,”夏冬春撇着嘴,她快速地看了陵容一眼,“我不是想打过去吗,你们和皇上也不同意啊……”
“……”陵容也有些无语,她点了点头,仿佛十分重视夏冬春的意见一般,“此事本宫会转告皇上的,若是皇上同意了,任你为女将军带兵也好。
你就负责带领我大清铁蹄,踩碎准葛尔,把他们的可汗绑回来做驸马好了。”
“那做什么驸马,”夏冬春骄傲一抬头,“给他送去净身,做个人人喊打的小太监就是了。”
“你倒是真敢想。”陵容收了笑脸,对夏冬春这性子着实是没有办法,她看向曹琴默与恬嫔,“两位姐姐的想法,本宫自然会告诉皇上的,你们放心,皇上定不会舍得淑和与温宜的。”
“那便辛苦娘娘了,臣妾不多打扰,便先行离开了。”
曹琴默先行了个礼,她与欣嫔二人均是一脸担忧的出门,毕竟这和亲一时一日定不下来,她们的女儿就一日有和亲的风险。
夏冬春却没有着急走,她还挺期待地看着陵容,“你说皇上会不会同意开战?”
“你在想什么呢,”陵容着实无奈,“皇上若是同意,哪里还会说什么和亲的事儿,又哪里需要我来试探两位妃嫔。”
“你这意思……皇上真想在淑和与温宜之间挑一个送过去?”
陵容没有说话,她只是微微点了头。
夏冬春哼了一声,片刻后便庆幸地拍了拍胸口,“有时候我也在庆幸,还好我生的是个男孩,若同样是个公主,不知道要担多少心,流多少眼泪。”
“这话你与我说说也就罢了,勿要叫别人听了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在炫耀自己生了个皇子呢。”
“若不是突然有喜,我才不想生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生孩子多疼啊。”夏冬春皱着鼻子,“更何况,皇上也不喜欢我,生了孩子他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神仙呢,能一个人生孩子。
我现在都羡慕祺贵人,没个孩子,还能瞧不上谁就嘲讽两句,谁想害她都找不到突破口。”
“你怎么知道没有突破口,”陵容摸着她新得的玉如意,“祺贵人害的婉贵人家破人亡,若不是婉贵人入宫就没有一个得力的人,祺贵人早就被算计了。
她的姐姐是什么心思,什么手段,难道你不知道吗?”
“她姐姐?喜欢读酸诗,喜欢勾引皇上的兄弟,自己的孩子死了,就闹得后宫天翻地覆。
别人的孩子要是出事,她就假惺惺的安慰几句。嗯……还能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