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本想禀告皇阿玛,却被平安把毒药放在榻上以此栽赃,致使儿臣身陷毒害风波,不敢再与皇阿玛多说什么。
可未曾想到,随着调查深入,一切手段竟然成了儿臣所为,儿臣、儿臣当真是冤枉的很啊。”
三阿哥忙磕了两个头,胆战心惊地抬头去看,可皇上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叫三阿哥根本猜不出皇上的心思,只一味开口,继续说起皇后娘娘的不是来。
如今平安、绮云和三阿哥等人的证词一致,均指向了皇后,皇上也不得不信了,这事儿就是皇后做的。
但皇后已经坏事做尽,多这一件事儿也不足以叫皇上立刻赐死了她。
毕竟废后或者赐死皇后都是大事,没有足够正当的理由,皇上是绝对不会下令的。
再加上皇后的所作所为名声太差,传到民间会使得百姓觉得皇室不仁,连自己孩子的性命也害了去,又如何会继续支持皇上坐稳皇位。
故而,皇上只会将这一切事儿压下去,将皇后禁足了事,堵住众人的幽幽之口。
最后再叫人折磨几日泄愤,让皇后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待她着实受不住了,便送一碗毒药过去,叫皇后安安静静地暴毙便是了。
也算是完成了对柔则和太后的承诺,不会废了宜修,等她归去之后,在妃陵里葬了就好,也不需要讲究什么皇后排场,也算是维持了她最后的颜面了。
皇上如今并没有叫人送去毒药,便是在担心后位空悬会惹得前朝后宫起了风波,毕竟皇后之位惹人眼红,那个富察氏整日里掐尖要强,又叫自己的父亲查皇后的所作所为,为的就是这个后位。
恬嫔还以为皇上并不知情,甚至洋洋自得,觉得自己的父亲帮皇上解决了威胁,这后位已经唾手可得了。
皇上只不过去了她宫中两日,她便撒娇卖痴,用晟贵妃处理六宫事务过于吃力当借口,想让皇上恢复她的位分,甚至将协理六宫之权也一并奉上。
碍于富察氏这次的功劳,皇上并没有明着拒绝,只用恬嫔最近照顾五阿哥太过辛苦搪塞,就连位份也没有立刻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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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番搪塞恬嫔自然不愿意,但皇上又突然不见她,三日里有两日半都在婉贵人处,甚至不知发了什么疯,要晋婉贵人的位份。
和甄嬛那时候一样,直接跳过的嫔位,立刻就想晋她为婉妃。
恬嫔嫉妒的快要发狂,也顾不得怨恨陵容,跑到承乾宫哭了一整个早上,翻来覆去一句话,就是叫陵容劝一劝皇上。
“恬嫔,这是皇上的想法,我们作为妃嫔,不好阻拦的。”
陵容不愿意去皇上面前找不痛快,自然便拒绝了恬嫔,“更何况婉贵人侍奉皇上良久,升一升位份也是应当。”
“应当?”恬嫔眼泪还没擦掉呢,立刻就拍了桌子,“你忘了以前甄嬛怎么欺辱你的了?你忘了你第一个孩子是如何落了的?
这甄玉婉可是甄嬛的亲妹妹,姐妹两个是一样的货色,勾引皇上沉迷女色,整日在宫殿里荒淫无度,你不仅不劝慰着皇上,还听之任之。
你这个贵妃究竟是怎么做的,你这个协理六宫之权是摆设吗!”
恬妃语气越说便越是激动,她拍了一把桌子,惹得陵容皱着眉头,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厌烦。
但奈何今日只恬嫔一个人过来,陵容只能耐着性子看她吵闹,“本宫是贵妃又如何,到底还是皇上的妃子,自然一切以皇上为先。
即便本宫有协理六宫之权,也是皇上赐的,断断不能越过皇上去。
对于晋封之事,本宫也只能劝慰一二,不可能越过皇上下令。恬嫔你这般言辞,着实是僭越了。”
陵容说她僭越,恬嫔非但没有收敛,甚至还更加激动起来了,“怎么,你连劝都没劝过一二,怎么就不能了?
我看你是有意推诿,想捧着婉贵人上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