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被困在水牢中的卡卡西面色难看。】
【此时再不斩分出了一个水分身,准备先把其他人料理了之后再来处理卡卡西。】
【“呵呵,别以为戴上护额就洋洋得意的以为自己是忍者了,能被称为真正忍者的只有那些经历过生死的人!换句话说,只有被本大爷登在手册上的才能算是真正的忍者,你们还不够格!”水分身走上了岸,铺天盖地的杀气让鸣人几人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再不斩这家伙挺臭屁的,他的意思是说只有被他认可的人才能算是忍者吗!”]
[“够不够资格还轮不到你来评判,不过是一个被雾隐赶跑的丧家犬而已,居然在这里大言不惭!”]
[“不,丧家犬这种词扣不到再不斩头上吧,这家伙可是忍刀七人众之一,就算成为了叛忍也超过绝大多数忍者!”]
[“再不斩这家伙,不过是经历比较丰富罢了,在几个下忍面前得瑟什么,有本事跟几年后的鸣人比划比划!”]
[“你这话说的,为什么要和几年后的他们比!按你的说法,要是我把一百岁的宇智波斑扁一顿,就能说明我比他还厉害吗!”]
[“交手时是什么实力就按什么实力来算,把过去未来代入就没意义了!”]
【话音一落,再不斩瞬身上前直接踢飞了鸣人,接着脚掌落下踩住了鸣人掉落的护额。】
【毫无还手之力的鸣人被吓到浑身颤抖,在卡卡西焦急的劝告声中下意识的就想转身逃走,不过刚有动作,在看到自己手上的包扎好的伤口后就立马想起了不久前刚立下的誓言。】
【回身看了看被再不斩踩在脚下的护额,鸣人想起了和这个护额之间发生的故事,强忍着恐惧,大叫着冲向了再不斩。】
[“大家好好珍惜鸣人这狼狈的模样吧,以后他就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了!”]
[“因为一次誓言就能克服心中的恐惧吗,也难怪这个傻乎乎的小鬼在未来能变得那么强了!”]
[“忍道吗!这年头还保留着这种传统信念的人已经很少了吧!”]
“有话直说,说到做到...”虽然这话鸣人一直挂在嘴边,但直到这时他才明白,自己还没有践行忍道的勇气和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