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什么大米、白面的。”

眼见大叔两眼放光，曹雨海忙说没说什么，说完转身向公社方向走……，

“小同志，你慢点走呀，如果你们有大米，白面、地瓜屎什么粮食的，可以商量着少换点，给你点不合格的边角余料没问题，我们有规定不能私自售卖，但换点边角料，还是可以的。”

曹雨海停住脚步“真的？当然我们只是盖十几间厂房，需要十几根房梁，几十根檩子和几百根椽子。”

“那不正好是我们的边角余料吗，你们去公社买还贵，我们都是用边角鱼料烧火的，你们需要的又不多，可以资助一些给你们。”

曹雨海说，“那好吧，大叔，到你们林场看看吧……，”

路上大叔介绍自己是后勤采购科长，上面每个月下发的粮食根本不够工人吃饭的。但是伐木是力气活，吃不饱饭影响工作进度完不成任务，昨天厂长就批评他们的食堂伙食不行，让他想办法改善食堂伙食，今早正愁上哪儿想办法呢?

正好遇见了曹雨海了，到了食堂的后院一看，还真是好多边角余料，人家没说假话，这里大部分木材不是长度不足，就是直度不够，要不就是直径不达标，说白了就是按照国家标准，不合格的木材都拉到食堂或者分给职工家属拉回家烧火了。大兴安岭冬天是嘎嘎冷，所以松木段那是管够烧。

曹雨海说，“那大叔，我需要20根直径达到50厘米长，长度达到7米的房梁，140根直径达到25到30厘米，长度3米长的檩子，几百根椽子，直径5厘米就行，您看怎么交换，”

那大叔说，“小同志，要不一根房梁换10斤大米或者白面或者20斤苞米面或者是40斤地瓜，檩子10根抵一根梁，椽子100根抵一根梁如何？这些都是阴好的木材，回去就能直接用的。”

曹雨海想想可以接受……，见曹雨海一直不吱声，那大叔以为他嫌贵又道，“这样椽你随便拉不用粮食换了，”

曹雨海赶紧说“行，那大叔就按你说的办，不过椽子你也不能少给我呀？”

“看你说的椽子山上有的是，烧火都没人要，嫌他不经烧，你随便拿，咱们先算算多少粮食吧。”

曹雨海算算说，“那大叔，我这里还有一些狼肉，你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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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狼肉？太好了，有几只？是不是现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