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不过,就写举报信寄给了县纪委,可信寄出去后石沉大海不说,我在社会事务办的日子也更难过了,处处受人排挤,苦活累活都是我的不说,一有啥事也是让我背锅,我知道,肯定是有人把事情压下来了,而且还知会了马博友,他在故意打击报复我。”
“我本来想向市纪委举报的,可马博友这个王八蛋,联系咱们镇小学的校长,给我老婆穿小鞋,让她去石崖村轮岗,一轮就大半年……我老婆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劝我不要再跟马博友对着干了,不然的话,一家人都没好日子过。”
“我自己受点苦受点累没啥,可做男人的,不能让老婆孩子跟着自己受苦啊,我没辙,只能咽了这口窝囊气……”
与此同时,李群书满脸苦涩的又说出一番话来,说到最后,眼眶都有些发红,端起酒杯连喝了几杯闷酒。
夏风拍了拍李群书的肩膀:“老李,你不容易啊。”
李群书没猜错,他经历的这一切,百分之百是被打击报复了。
前县纪委书记耿晓红跟马博友是蛇鼠一窝,只怕李群书的举报信前脚到县纪委,后脚就被耿晓红把风透给了马博友。
不过马博友这家伙的手段也当真是够狠辣的,俗话说得好,祸不及妻儿,可马博友却是拿李群书的老婆作伐,以此来逼迫李群书就范妥协。
而这一切,也让夏风心中暗自警醒。
从马博友对付李群书的手段来看,这老东西绝对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李群书只是举报马燕飞,他就用这样歹毒的招数,要是真到了他跟马博友彻底撕破脸的时候,狗急跳墙,鬼知道这老阴货会干出什么事儿来,他得防备着点儿才行。
“我这点委屈和被马家父子俩祸害的那些人比起来,能算得了什么……”李群书从口袋摸出根烟点上,抽了口后,低着头苦涩道:“夏镇你不知道,马燕飞那王八羔子太不是东西了。去年的时候,他去玉山村那边打野猪,晚上喝醉了耍酒疯,带着几个人在河滩上糟蹋了一个高考前放假,晚上睡不着在河边散心的女孩儿,把人给折磨疯了!”
“那女孩儿命不好,是被人丢在河滩的弃儿,被老张头捡到后,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又在工地搬砖做小工供她上学,女孩儿也争气,学习成绩特别好,据说是能考上985的料,可现在呢,整天疯疯癫癫的在玉山村漫山遍野的乱跑,看到人就先傻笑,然后蹲在地上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抓着东西乱砸人,老张头没办法,只能拿皮带缠在她腰上,关在家里……”
“老张头本来是要告的,可是马博友硬是拿钱把事情给压了下来,说是就算告了,女孩儿也清醒不了,不如拿了钱,她后半辈子还能有个着落,还能看看病,要是告的话,谁都落不了好,他一个子儿也别想拿到。”
“夏镇,您说说,这畜牲还算个人吗?”
夏风听得面色铁青,一巴掌狠狠拍在了桌子上,震得杯盘乱跳:“畜牲!我非办了这个这俩王八蛋不可!”
他只以为马燕飞嚣张跋扈了一些,但没想到,居然混账到了这种地步。
就因为这个王八蛋,毁了一个女孩儿的一辈子,也毁了一家人啊!
“老李,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紧跟着,夏风看着李群书沉声询问道。
李群书苦涩道:“那个女孩儿是我老婆教过的学生,也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