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状?”沈瑜不解,就算是他最想让程晚退出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去高密。
程晚微微颔首,随即骑上她那匹枣红色的战马离开了营帐。
此时也并不是军营训练结束的时间,看见程晚回来,宫夫人还有些奇怪。
“晚晚,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程晚便将谢笙笙告密的事情告诉给了宫夫人。
宫夫人皱紧了眉头,“这个谢笙笙……你确定是谢笙笙?”宫夫人怎么也想不通谢笙笙一个孤女是怎么想着要去高密的。
“确定,女儿已经查清楚了,在去战场这段时间,我就在将军府训练吧。”反正军营中能够和她对打的人她已经打了个七七八八了。
“好吧,这个谢笙笙,她是生来克我们将军府的吗?”宫夫人从来不会用这样恶毒的话重伤一个女子的,可谢笙笙做得有些过分了。
程晚道:“母亲不必忧虑,谢笙笙应该是害怕我和沈瑜旧情复燃,也能理解。”
“理解归理解,但做法不能苟同,你去找你两位师傅吧。”宫夫人喝了口茶说道。
程晚点点头,冲着宫夫人行了一礼,便退下了。
宫夫人见程晚离开,直接换了一身朝服进宫去了。
程晚找到两位师傅的时候,两位师傅正在对抗,她才发现白堇堂藏拙藏得有多深。
白堇堂率先看见了程晚,提前结束了和安禾的对练,走向了程晚,皱眉道:“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白师傅,我算是知道你究竟对我藏了多深了,你都不教我这些的吗?”程晚面无表情。
一边的安禾对着白堇堂露出一个戏谑的笑容,道:“我就说不要藏着吧,还是被发现了。”
白堇堂一点不心虚,坦然对程晚说道:“也是为你好,毕竟训练太辛苦了。”
“总比把命丢在战场上好。”程晚思绪微微一动,“不对,白师傅恐怕没想过我真的会上战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