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嘉述多年苦心经营,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如今却如丧家之犬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沈近真知道段家有此结果,背后虽然是财政部的手笔,可哥哥是最大的功臣。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魏若来和黄从匀的从旁协助。
“先生,段家已经再无回天之力。所有后路皆已切断。”黄从匀笑着走进沈图南办公室。
“国家财政吃紧,国库急需融资,段家不过是九牛一毛,以后只怕这样的事还会发生。”沈图南并没有显露轻松之意。
“段嘉述现在被股东们逼到了绝境,已经无暇他顾了。”魏若来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
“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利益的结合都会不断的变换,不到最后一刻,我们还需谨慎行事。”沈图南吩咐道。
沈近真看着段嘉述空荡荡的办公室,眼里闪过一丝冷漠,她希望这间办公室可以一直空下去。
段嘉述被逼入死局,他只能破釜沉舟,他找到之前想入股的商行经理。之前他知道这家商行背后的东家是日本人,所以他一直没有答应对方入股的要求,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找到那家商行的经理说明来意,经理直接将他赶出大门,“段家已经没有价值了,赶紧滚。”
经理一改之前毕恭毕敬的态度,粗暴无礼的把段嘉述推出了门。
“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都是一群什么玩意?”段嘉述愤愤不平的说。
兵工厂打了好几个电话,催促段嘉述上班,段嘉述瘫在家里,充耳不闻。段家破产的消息也不胫而走,最终人尽皆知。
“叮铃铃”,电话响了起来,沈近真接起电话。
“鸿影,兄长失踪了。”魏若来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