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能耐,他背后也有沈家撑着。这么多年气还没消?你是真的用情至深还是咽不下当年那口气,所以不甘心呢?”盛希苒好笑的问道。
“沈家,我就不信沈家能一直保他。一旦失去利用价值,还不是被遗弃。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如今谁也不能拒绝我。”段嘉述面露凶光。
“当年沈近真拒婚,致你段家颜面扫地,随后你段家就出事了。若他沈家当时与你段家联姻,你也不用如此大费周折非得出国了。说到底你当初也不过为了利用沈家,利用沈近真,何必装深情呢?”盛希苒一脸不屑。
“我和沈近真之间的事,你不会懂。我警告你,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不要插手不该插手的事。”段嘉述严厉的警告着盛希苒。
“什么是不该插手的事?”盛希苒抬眼看向段嘉述。
“兵工厂的事。你盛家再有钱,最后也得被瓜分干净,我劝你不要玩火自焚。在武器这种事情上,政府是不会让步的。他们只是需要盛家的钱。我劝你别太大方。”段嘉述冷言冷语的说。
“谢谢你好心提醒。世人都说你是纨绔子弟,整日吃喝玩乐,不学无术,却不料你段大公子这是扮猪吃老虎呢!”盛希苒嬉笑着说。
“我不这样,早就连骨头渣都不剩了。这么多年你还不清楚吗?”段嘉述瞥了一眼盛希苒,轻轻的说。
“也是,那就让那些人永远臣服在你脚下,再无翻身之日。”盛希苒一脸冷笑。
“那就不必你操心了。你和陈昊文订婚了?这陈家什么时候入你的眼了?”段嘉述有些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