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准备的方重勇如同猎豹一般猝然暴起,一个飞身将她扑倒在地,将那具娇躯狠狠压在身下,不让她动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丝凯亚趴在地上,双手捶地,双腿乱蹬,发出声高八度的嚎叫!
厢房外不远处正在值守的何昌期,顿时冲过来拉开厢房的门。
然后他就看到方重勇压在金丝凯亚身上,两人都是头朝地面。
乍一看,像是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何昌期瞬间了然,应该是自家节帅已经厌倦了房事时热情配合自己的爱妾,想换换野性十足的娘们。嘛,权贵们不都这样,喜欢寻找刺激嘛。
很正常!
何昌期马上将厢房门拉上,只当自己没有来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金丝凯亚像是疯了一样,趴在地上扭动着,嘴里不断的叫嚷哭嚎着,发泄着藏在心中,关于国破家亡的苦与恨。
“啪!”
方重勇把金丝凯亚的衣领揪住拉起来,然后控制力道,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闹够了没有?”
方重勇厉声呵斥道。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哇哇,啊啊啊啊啊!”
金丝凯亚死死扯住方重勇双肩处的袍子,来回耸动。
一边嘴里毫无意义的大哭吼叫,一边泪如雨下,身子一抖一抖的,颇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门外值守的银枪孝节军士卒,脸上都露出暧昧的笑容,互相交换着眼色,好像脑补到了什么香艳的场景。
“你们几个还不滚远一点!”
何昌期气得指着那几个士卒大骂道。
“都是眼瞎了是吧,不知道节帅在办正事么!
还搁这偷听,有个鸡毛用!
若是惹节帅生气了,让你们每一战都打头阵,看你们死不死!”
何昌期口吐芬芳,把这几个丘八从头骂到脚。
“何将军,原来节帅喜欢粗暴啊,节帅平日里挺和蔼的,真是看不出来原来好这一口。”
一个丘八面带淫笑,凑过来小声嘀咕道。
“这些就是你们不懂了,其实节帅这是……”
何昌期说着说着突然卡住了,他好像也不明白方重勇这是在玩什么。他总不能说方重勇把平时积攒的怒气都发在女人身上吧?
或者说这就是传说中的,你越反抗我就越兴奋么?
难道节帅真的就喜欢这种调调?
何昌期心痒难耐,想去问问方重勇,可是他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当面问。
……
“柱子在那边,你爱撞就去撞吧。”
方重勇回到桌案前,指着远处的房柱,有气无力的说道。
发了疯的婆娘力气是真不小,不过好在闹到现在,终于闹够不闹了。
这一位要死没人拦着,这么多湖泊池塘河流,随便选一个跳进去不挣扎,一会人就没了。干嘛要死还来我面前,真是个偏执的女人!
方重勇心中感慨,也终于明白金丝凯亚刚才为什么跳完柘枝舞以后要趁机撞柱自尽了。
她就是想让自己的死被人永远记住!
正在方重勇摇头叹息的时候,金丝凯亚悄悄的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拉着他的袖子,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垂着头。
“撞柱你也撞了,柘枝舞你也跳了,提要求你也提了。折腾这么久,该满足了吧,早点洗洗睡,明日返回伊犁河谷吧。”
方重勇将袖口从金丝凯亚手里抽出来,颇有些无奈的说道。
“你不是想要我的么?现在又赶我走了,你怎么这样啊。”
金丝凯亚一脸哀怨的看着方重勇问道,身体已经软软的靠在他胳膊上。
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都这样觅死觅活了,我还要把你搞到手玩弄,那我还是人么?
早点睡,明日就启程吧。
发生了这么多事,你该长点心了,好好活着难道不好么?
一头撞死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