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胥首先对太子刘据开口:“臣弟上次和皇兄还有父皇说过弗陵之事,印度再有几年就能攻下。倒时弗陵也大了,便按父皇之意连同钩弋夫人赵氏一起前去就藩。臣弟打算将印度王城华氏城一带给他,皇兄觉得如何?”
太子昨夜一夜未眠,今日也是强打精神,本来困顿不已听到秦王所言不由精神一振。“皇弟有心了,安排的妥当,等到弗陵十二岁便去吧,留在长安容易被人利用,不如就藩安享富贵。地方也是选的极好,毕竟是你我幼弟,一国王城也不算辱没。”
刘据自然知道刘胥是什么意思,印度虽然是汉朝属国,但其实已经名存实亡,若是再给刘弗陵一个封王的身份,那么刘弗陵在印度便是土皇帝一般无二。这等好事刘据自然不会拒绝,他连忙点头道:“如此甚好!”
刘胥见刘据答应下来,心中松了口气,他笑着说道:“那此事便这么定了,待弗陵长大之后,便让他前往印度,届时我亲自教导他。”
见到太子和秦王二人不再沉浸于悲伤之中,朝鲜王刘旦也凑上前言语。
“臣弟拜见皇兄!”
太子微微点头,秦王则微笑着回应:“三弟弟,许久不见啊!”
刘旦恭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说道:“皇兄,臣弟知道你们都很伤心,但请节哀顺变。”
太子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明白,谢谢你的关心。”
秦王接着问道:“旦哥,你这次来京城,除了参加葬礼,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