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无窃越听越害怕,心里越来越怂了。他开始怀疑李福康是在说他。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可能,李福康怎么能知道他是劫匪哩,怎么能知道他的银车是他佟无窃劫持的哩。
佟无窃想,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能承认。只要熬过今天晚上,他把李福康一行人送上西天,啥事都没有了。
“回三少爷的话,如果是官员抢劫了东西,轻者革职查办,没收家产。重者凌迟处死,儿孙充军。”佟无窃小心翼翼地说。
“说得好,佟大人说得太好了!”李福康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高兴地拍起手来。
“按照佟大人的说法,劫持官员的财物,就是重罪了,对吗?”李福康问。
“对对对,确实是这样。”佟无窃说。
“来人,把这个劫匪给我拿下。”李福突然大声说道。
李福康话音刚落,佟无窃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从外面冲进来四个知府派来的衙役,他们冲上前,把佟无窃按倒在地,捆绑了个结结实实。
这时候,佟无窃才明白过来,他大声喊叫道:“三少爷,您是不是误会了,下官怎么会成了劫匪,下官可是朝廷命官呀!您这样做,可是要犯法的,您可要承担后果啊!”
“佟无窃,你知罪吗?你还想狡辩,是吗?”李福康问。
“三少爷,您真的是误会了。我堂堂七品县令,朝廷命官,怎么会去当劫匪,抢三少爷的银车呢!”佟无窃尽力狡辩道。
“佟无窃,你死到临头,还不承认?还需要我找证人吗?”李福康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佟无窃说。
“三少爷,您真的是搞错了。下官怎敢抢你的银车啊!那不是下官活得不耐烦了!”佟无窃还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极力去狡辩,为自己洗白。
“这么说,你没有抢我的银车,抢过别人的银子。好哇,你这个狗官佟无窃,作为一县的父母官,你居然敢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作为堂堂的朝廷命官,你竟然敢置朝廷的朝纲于不顾,扮成劫匪,拦路抢劫钱财。实在是有违朝廷法律,罪不可赦。”李富康慷慨激昂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