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站在一旁，目光依旧平静，但李春总觉得他的眼神中藏着什么她无法理解的东西。

“我们……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李春的声音有些发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

萱萱点了点头，显然也被李春的反应吓到了。她转头看向小天，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小天，要不我们送春儿回家吧？她今天状态不太对。”

小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好，我送你们。”

三人沿着街道往回走，夜风拂过，带来一丝凉意。

春的脚步有些踉跄，她的脑海中依旧回荡着那阵低沉的歌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窥视着她。

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的昏黄光影。

“春儿，你到底怎么了？”萱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你刚才说有人在跟你说话……是真的吗？”

李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自己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感觉，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耳边低语，却又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她只能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可能是……我太累了。”

小天走在她们身后，目光始终落在李春的身上。他的表情依旧平静，但眼神中却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