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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浔将里塔与里定的事妥善料理完毕后,便启程回去。
而罗文,在经历了内心的挣扎与痛苦的反思后,已然下定决心,要用余生去努力活着,以赎清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回去的路上,南宫浔亲自驾车,盛夏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
车内的空气仿佛被沉默凝结,那寂静的氛围让盛夏感觉浑身不自在,如坐针毡一般。
她的内心在纠结,想要打破这份沉默,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那持续的安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逐渐收紧,让她几乎难以呼吸,脸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红晕,身体似乎也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微微发热。
“南宫浔,我可以开点儿窗户吗?”盛夏终于鼓起勇气,轻声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南宫浔闻声,目光微微偏移,用余光扫了她一眼,看见她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可以,你随意。”
随后,他似是漫不经心地问:“和我一辆车,你很紧张?”
这突如其来的询问让盛夏心中一惊,她结结巴巴地回应道:“啊……我,我没紧张啊!”
可那明显慌乱的语气和闪烁的眼神却暴露了她的真实状态。
南宫浔见状,不紧不慢地追问:“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盛夏一时语塞,她心中暗自觉得南宫浔像是故意为之,像是在以一种独特的方式逗她,让她觉得有些难为情。
“没,就觉得有些热……”她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投向车窗外,试图逃避南宫浔那似乎能看穿一切的视线。
南宫浔看着她那明显窘迫的模样,发出了一声拉长尾音的“哦”。
这简单的一个字,却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让盛夏的心更加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角,眼神游离不定。
南宫浔见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便不再逗她,轻声说道:“回去还有些路程,你可以先睡会儿。”
盛夏闻言,如蒙大赦般连忙点头:“嗯,好。”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靠向椅背,微微闭上双眼,可心中那紊乱的思绪却久久难以平静。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车内显得格外清晰。
而南宫浔则专注地驾驶着车辆,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