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好歹在林场当过几年厂长。
没亲自训过野牛,但也听过。
其实操作起来很简单,用绳子简单的做个牛绳,牵着牛开始遛弯。
野牛的性子比较硬,有点村里的泼妇发疯。
赵二狗和孙大锤牵着绳子拽着准备脱缰的野牛,林阳抄起绳子就开始抽。
怎么倔强怎么抽屁股。
赵二狗嘴里叼着烟,看着不断挣扎还在抬屁股的野牛,突然间笑出声来:“阳子,你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
“二狗哥,啥意思?”
孙大锤好奇的问道。
“小时候你二狗哥和我,在大队公社的小学上学的时候。你二狗哥每天都写不完作业,第二天早上就是老师拉着衣服领口,用戒尺抽屁股的。”
“确实有点像。”
林阳一边抽,一边笑道。
“二狗哥,你小时候这么皮啊?”
孙大锤笑的肚子疼。
“怎么还揭我老底了,当我没说,你们也没听到过啊。”
赵二狗尴尬的能用脚抠出三室一厅来。
“差不多了。”
约莫半个小时后,野牛的那股倔劲也收敛了不少,“你俩把母豹抬过来,记得抬之前再敲两棍子,别下狠手啊,别弄死了。”
砰砰砰!
孙大锤还在犹豫怎么掌握分寸,赵二狗拿着石头就给母豹的脑袋上来了两下,抬起来觉得死沉死沉的时候,他才看着林阳点头:“阳子,深度昏迷,跟喝断片似的,死沉,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
“我来牵牛。”
孙大锤很自觉的牵着大黄牛。
林阳和赵二狗把母豹驮在野牛的背上,用手绳子固定了一圈:“走,都下午了,快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