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就是她被江和抓住，然后慕晚晚抬手就要狠扇她巴掌。

柳小念看着慕晚晚抬起来的手，她的眼神里满是恨意，一点也没有退缩。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在脸颊上，慕晚晚的手被实习医生抓住了。

而且看上去实习医生用力不小，慕晚晚疼的皱眉了。

却没有恼火，她像是一条阴冷的毒蛇般盯着实习医生，“心疼了，坐不住了吗？”

“这里是医院，别当着我的面施暴，我会报警。”

实习医生冷寒的语气，让柳小念觉得有一丝熟悉。

可不等柳小念抓住这一丝熟悉，慕晚晚却迅速伸出另外一只手，一下子就扯掉了实习医生脸上的医用口罩。

露出的那张脸看的柳小念呼吸都凝滞了。

慕晚晚脱口而出，“柳子钰，真的是你。”

柳小念听见这个名字，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