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念很坦诚的摇了摇头，她的确不知道。

好像他们的婚姻是一场闹剧，而结束更像是一场笑话。

连她爱他，也是她很久之后，才确定下来的东西。

她可以确定自己的感情，却确定不了他的。

她只能从蛛丝马迹里去寻找，去肯定，可到最后也只敢在他爱她面前加一个也许。

也许他是爱她的。

但又怕连这个也许也是自己的错觉，是自己的自作多情。

陆景南把医药箱合上，随手放在桌子上，才看着她问，“你不知道是吗？”

柳小念点了点头。

陆景南就又说，“那你做一个假设。”

柳小念疑惑的微微偏头，随后她又握着他的手，在他掌心里轻轻的写，“怎么假设？”

她一脸认真的表情。

陆景南看着她这副好欺负的摸样就勾唇笑了，随后说，“假设我爱你。”

柳小念真是摸不着头脑，假设他爱她？

陆景南淡声，“不懂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