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微微回头吩咐阿文，“把他的嘴给我封上。”

阿文正愁怎么把顾阳的嘴封上，保镖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还没来得及用的黑色封口胶。

顾阳气的眼睛里都是红血丝，“你敢，我看你敢！你算是什么狗东西，也敢动————”

阿文利落的撕开封口胶，狠狠朝顾阳嘴上一贴，又把顾阳拎起来。

陆景南和警察说，“他是精神病患者，把他铐起来吧，免得伤人。”

警察就说难怪觉得顾阳举止行为不太像是个正常人，原来是精神病，立马二话没说把顾阳没受伤的那只手铐在了椅子上。

顾阳没受伤的那只手试图忍着疼去撕封口胶，但是因为疼痛使不上力气，而失败了。

顾阳挣扎几次后泄气了，恶狠狠的瞪着陆景南，瞪一会就恶狠狠瞪柳小念，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不吐骨头。

这个调解室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陆景南让阿文去办手续，把柳小念弄出去。

虽然陆景南的脸色跟平常无异，因为他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这样冷淡，看不出喜怒的。

但柳小念就是知道，他生气了。

她都不敢靠近他。

反而是保镖过去了，趴在陆景南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是一些事情经过。

柳小念下意识抓紧了霍依依的手。

她悄悄用手机打字给霍依依看，“他生气了。”

霍依依趴在柳小念耳边，跟她咬耳朵，“他生气是他没有格局，是他的错。”

柳小念：“........”

话是这样说，理好像也是这么个理。

可她就是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