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禀府尹,民女为城南酒庄老板之女,昨日,县丞来我酒庄,说要征收赋税,可这才刚过完年,赋税从何而来!?”
“父亲质问县丞之时,他便原形毕露,逼迫父亲拿出五百两银子,父亲不从,县丞手下人便将酒庄砸毁,又将父亲殴打一通,母亲冲出来想要救父亲,可却被那禽兽,当场侮辱!”
说着,姑娘早已泪流满面,全身上下发抖不止。
“今晨,母亲不堪受辱,于家中梁上自尽。”说至此,女子再也无法控制,痛哭流涕。
府尹轻咳一声,似是在掩盖些什么。
“这位娘子,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府尹开口询问。
“民女有!”小娘子字字铿锵,从怀中拿出玉佩和一件内衣,置于面前:“这内衣与玉佩,便是那县丞没来得及拿走的东西。”
这衣裳暂且不说是不是那县丞之物,光是这玉佩,便能说明,当真是那县丞之物。
“来人,将将县丞传唤来。”
府尹眉心微蹙,不情不愿道。
彼时,层层人群之外,几人匆匆赶到,在人群之中挣扎着便要上公堂。
片刻的功夫,县丞便上了公堂,瞧着跪在地上的娘子,却是满脸不屑。
“县丞,这娘子对你的指控,你可认?”府尹开口问询。
县丞趾高气昂,直接摇头否认:“大人,这是诬告!”
话音落下,外面一阵人头攒动,又不禁议论纷纷。
“明明是那娘子勾引我在先,被他丈夫发现之后,恼羞成怒自己将她丈夫杀死,而后又畏罪自杀。”
县丞站在一旁,嘴巴一开一合,便将整件事情颠倒黑白。
小娘子气急,蓦地站起身来,高高扬起拳头便要落在男人身上。
衙役高举起手中棍棒,立刻将冲上前来的小娘子抵住,而后一个扬手,棍棒便落在了小娘子身上。
“你这个混蛋,竟如此颠倒黑白!”
身上的疼痛并未让她退缩,她颤颤巍巍抬起头来,恨极了的目光死死盯着县丞。
“我们可以作证,就是县丞,将那酒庄老板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