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死鬼,又跑来喝大酒,怎么不喝死你!”
接着,便传来碗盘破碎的声音,一位娘子抓着官人的耳朵便匆匆跑下来。
岑霄看呆了眼,眼睁睁瞧着那堂堂八尺男儿被自己娘子揪着耳朵,从二楼拖到了门外。
“瞧见了?”沈绾棠云淡风轻。
岑霄缓缓转过头来,佯装无事发生,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
吃完饭后,两人在酒馆旁寻了间客栈住了下来。
翌日清晨。
“把勒个东西送去昨晚上喝吐的那个男人住处去。”后门上,老板娘将荷包递给了一个小二,叮嘱一番便回了酒店。
小二按着老板年给的地方而去,只是身后却多了两个尾巴。
“官人!官人!”小二敲响了房门。
来开门的是个娘子:“你找谁?”
蓦地开口,倒是一派的温婉。
“昨日你家王官人来吃火锅儿,荷包落下了,我来送东西。”小二将东西递了上去。
那娘子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死鬼!”
一声河东狮吼将街上的行人惊了惊,面前的小二也被吓得瞬间躲去了一旁。
“你又在外面讨哪个贱人了!”娘子的声音嘹亮,响彻了半边天。
良久,房门才再次打开。
昨日在酒桌上侃侃而谈的王大哥却特地带了帷帽悄悄出门。
谁知脚下一空,蓦地便倒在地上,帷帽也狼狈落地,露出了纱帐之下,那个被刮花了的脸。
王大哥匆忙环视四周,将帷帽捡起,匆匆带上便离开了这边。
沈绾棠与岑霄也跟了上去。
山城的路复杂崎岖,若是没有熟人带路,怕是会迷失在这里。
淌过几条小溪,穿过几座山洞,这才到了王大哥口中“布阵”之地。
“王军,你今儿个怎么带了帷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