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那1900放到了桌子上,1900块,每一张都是十块钱的大团结厚厚的一叠,两只手都攥不下,在阳光下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白巧梅都快被吓的心梗了:“你哪搞来这么多钱?”

“娘,你小声点!你前面还在说屈飞翔脑子愣不知道隔墙有耳,你现在在干啥?”黄思雅赶紧捂住白巧梅的嘴,防止她声音破音尖叫。

“我昨天晚上不是在医院里面呆着吗?护士同志把那个小贼身上脱下来的烂衣服还有东西都给我了,然后我就发现了……”

“原来是这样啊!”黄思雅有点嫌弃的把手上蹭到的油渍摸到旁边黄思为的衣服上面。

“会不会是那个小贼偷了别人家的东西?还跑到咱们家来偷东西?”

提出这个假设的是性格非常好的黄思悦,心里总是对他人抱有最大善意。

“那不是抓瞎吗?咋可能呢?先不说2000块钱这么大一堆,要是被偷了肯定早就被发现了,就咱们这个破县城有那么一点风吹草动全县的人都知道了,咱们家昨天被偷到现在都没有人去公安报案,这不就说明肯定不是。”

白巧梅推理的非常有道理,要不是知道她只是单纯的想要昧下这笔钱,黄思雅还真信了。

不过便宜娘倒是有一点说对了,这个钱根本就不是那个耗子偷别人家的钱,应该是赃款,别人雇佣他来杀她的脏钱。

“那现在咋整?”黄思为心里面有些焦急,是良心和贪欲互相拉扯的焦急。

“那能咋整?按道理来说我是一家之主,你们都听我的,先把这个钱留下来,说不定这个钱是别人给他拿来买我命的。”

“那假如真有人被偷了……”黄思悦足够善良,提出了假设。

“放心,如果真有人被偷的话,肯定会报案,只要报了公安全县人都会知道,到时候咱们再还给他。”

全家人再也没有异意,心不在焉的吃了饭,每个人心里都藏着个张牙舞爪的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