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慢了一步,对方比她快,同时,她还没有从和贝希摩斯的战斗中恢复过来。
所以,没有完全避开。
那把水晶一般的长剑刺中了她的肩膀。
“你不是白王殿下,”贝希摩斯身躯逼近白发女子,“你到底是谁?”
“怎么看出来的?”
白发女子拔出长剑,舔舐了一下上面的龙血,“居然是这么纯净的血液,比次代种还要可口。”
“殿下行事,不会像你这么卑劣。”贝希摩斯昔日和其他龙王内斗时往往也是不择手段的。
在你死我活的战争中,这本是常态。
但是赫莱尔并不是这种风格,她往往师出有名,行事光明正大。
虽然他只是在白王麾下效力了很多的时间,但他清楚这点。
“暴戾、狡诈的龙类不会这么卑劣?”白发女子哈哈大笑起来,“你在讲什么笑话?”
她对贝希摩斯的话嗤之以鼻。
“暴戾、狡诈这是你的代名词吧?”贝希摩斯巨尾扫荡过去,以雷霆万钧的姿态拍向虚假的白王。
他试图抢回受伤的绘梨衣。
赫莱尔从来没将凯隐一方视为死敌。
最起码在他看来,绘梨衣比这个不知是谁的妖孽更像盟友。
白发女子拔地而起,轻松就躲了过去。
贝希摩斯得神龙摆尾拍到了山丘上,“轰隆”一声,山丘的半边都塌陷了下去。
而他趁机将绘梨衣护在了龙躯之内。
“现在要救恐怕晚了,这把剑是秘党炼金术的最高杰作,主体就是贤者之石,不用我多说,你也应该清楚,贤者之石对龙类和混血种而言是剧毒。”
白发女子冷冷得瞥了一眼贝希摩斯,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