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不稳定的血统更是小儿科。

风间琉璃在折磨了赫尔佐格一天一夜后，把那个浑身没有一片完整皮肤的阴谋家给吊了起来，准备让他流干最后一滴血风干而亡。

在这种情况下，赫尔佐格堪比龙类的顽强躯干无疑成了承受百倍痛苦的“帮凶”。

他的生命力太顽强了，估计就算是血液流干也不会立刻死亡，他还要在浑身锥心刺骨的疼痛下再承受身体一点一点风干的折磨。

一直到他的意识彻底消亡。

“神召你觐见。”

田雅子来到阴暗的地下室告知风间琉璃。

风间琉璃这个犹如恶鬼一样的人格在充分的宣泄了仇恨之后，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他是猛鬼众之中少数的不愿意做神拥趸的人，但是他也明白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他之前对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了，见到真正的白王才知道自己跟对方比简直云泥之别。

他跟随田雅子到大殿之中觐见白王。

“你脑部被人动了手脚，我可以帮你修复，”赫莱尔神态冷峻，“你想要保留哪一个人格？”

她并不依靠这些来收买人心，只要使用言灵·神谕，他就只会受自己的召唤。

风间琉璃愣住了，要抹杀源稚女么？

他讨厌那个只会依赖哥哥的脆弱少年，可是如果把他抹杀了，那他还能称之为完整么？

可是，放过源稚女，总不能抹杀自己吧？

赫莱尔最近心情有些不佳，风间琉璃的犹豫让她有些不耐。

“人为制造出来的，就让他消失吧！”

她看向风间琉璃，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出了上述的话。

风间琉璃闻言有些茫然，人应该都会本能的怕死，但是仇恨的充分宣泄，让他本能的都怀疑自己存在的必要性了。

尤其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哥哥源稚生之所以杀他，是因为赫尔佐格把他变成了鬼，慢慢的体内源稚女那个人格占据了上风。

他没有反抗，只是有些无措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