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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璟走路都不利索,像只笨企鹅,江时衍决定再歇一天,明天带他上医院。
温璟想叮嘱江时衍,千万别告诉宁寒,但城南的宁律师已经杀上了门。
“我的错,”江时衍二话不说就道歉,“我没有照顾好他。”
宁寒这口气啊,撞在棉花上。
“这事要怪就怪下药的人!”他倒没针对江时衍,一拳砸在了五个亿的猫抓板上。
断开两半。
温璟默默心疼了半晌。
他不敢坐,就站在沙发边。
“宁哥,你还记得温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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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寒眉峰一拧,在电光火石之间反应过来什么,“他回来了?”
“为自己老子抱不平,从你这儿下手?”
温璟点了下头,“我见到他了。”
江时衍说:“一个人完成不了,得有人帮他,我的手机没电不在他们计划之内,应该就是想泼酒拌住我。”
他转向温璟问,“你说当时看到的纸条,字迹确实是我的。”
“对,不然我不会上当的。”
江时衍偏回头,语气冷硬,“小时候我和顾辉,还有他那个弟弟,一起上过书法补习班。都清楚对方字迹,临摹几个字也不是问题。”
宁寒觉得蹊跷,“合着是这个顾玉和温峻联合起来下的套,这明显到根本不需要调查。”
江时衍面色凝重道:“他应该就是这么想的。
“仗着我们有顾辉这层关系,大概率不会撕破脸皮。假如东窗事发,那就随便找个理由,喝多了,玩笑胡闹罢了,不关他的事。”
“至于那个温峻,估计也不打算在国内长待。”
“酒没了,容器没了,检测不出药剂,就算有证据,推给那三个行事的替罪羊,也能洗得一身干净。”
江时衍恨得牙痒痒。
如果他没找到人,如果再晚到一会儿,他会看到什么画面,他简直不敢想。
他只要一想到温璟当时绝望的样子,怒火就克制不住地燃烧。
温璟走到他身边,伸出掌心安抚着江时衍,他出口的话却让二人更加心惊。
“其实他压根没想瞒着吧,房间里放了摄像头,我猜……”
他没再说了。
但三人都明白。
录像带到时候会送给江时衍,说不定还会送给更多人。
温峻就是想看这两个人发疯的样子。
自己过不好,凭什么你能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