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管我。”
温璟不再与他说话,心里忽上忽下,盘算着明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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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江时鑫和江官清坐在一楼的客厅互相倒苦水。
温璟打着哈欠走过来,看着这两人愁眉苦脸的,坐下倒了杯白水问:“你俩怎么啦?”
江时鑫一副大谈特谈的架势,但张了张嘴,“害”了一声,“和你说没用,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江时衍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端起一杯凉茶喝了两口,破天荒也一副睁不开眼的模样。
江官清想到什么,瞬间一脸吃瓜表情,“你俩这……没睡够的样子。”
温璟丝毫没品出这话里的意味,随口说:“是啊,有点失眠。”
“二哥,你……也失眠?”江官清问。
江时衍心说,自己不是失眠,但是被某人硬是薅醒陪聊,聊完人家睡着了,他倒睁眼到大天明。
他含糊应一声,“差不多吧。”
江时鑫哼哼两声,清了清嗓子,眼神在二人脸上瞟着,“我说也得注意个度啊,别觉得晚上只有两人就为所欲为。”
温璟再听不出这个意思就是傻逼,面色一点点热了起来。
江时衍老脸厚的很,淡定地喝茶,“哦对了,昨晚凌晨收到两件快递,取回来拆开欣赏了半天,所以睡得晚了。”
他歪了一下头,放下茶杯,“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困。”
江时鑫当场破防,“嗷”一嗓子,“我就说我最苦吧,什么二月十四,七月初七的,都和我没关系,三十多年了,没有过过情人节,我不服!”
江官清拍拍他,“大哥,同病相怜。”
江时鑫哭诉道:“难兄难妹啊!”
“什么最苦,你们在说什么呢?大老远就听见你嚷嚷了,大情人节的,几个年轻人只能窝在家里,你说你们丢不丢人?”大伯走进来说道。
江时鑫托着下巴认命,“丢人的只是我和官清罢了。”
大伯不理解,“为什么,阿衍和小璟不也单身吗?”
“人家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