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B市回G市时,凌静怡也是选择坐飞机。糕糕崽崽对飞机已有了阴影,返程路上一直闭着眼,两只小手捂住眼睛,“糕糕不看,看不见就是没有坐飞机。”鸵鸟精神的态度跟糯糯崽崽如出一辙,只不过糕糕畏惧飞机,糯糯畏惧作业。
冬日昼长夜短,飞机落地后,天色已晚,暮霭沉沉。从温暖的机舱一出来,便是冷到彻骨的风,以及一个熟悉的身影。
“义哥?”她疑心自己看错,揉揉眼。
“爸爸!”糕糕崽崽很是肯定,压抑不住的喜悦之情,直接冲着那个男人叫爸爸。
隔着汹涌人潮,他们的视线在此交错。他朝她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挥了挥手,周围人好奇地望过来,直让她脸红心热。
男人身形挺拔,一米八八的高个子,在冷冽冬日,却不怕冷地,穿着一身质感上乘的深绀色西装,气质卓然,鹤立鸡群。
她牵着糕糕崽崽,拉着行李箱,快步朝着柳守义走去。然而,一名从飞机上就纠缠她要地址的男性,跟在她后头,再次厚颜开口,“这位女同志,相逢即是缘,我只想要个地址,和你结交笔友,何必这么抗拒?”
这位陌生男性个子不高,但自信心爆棚。只因在飞机上他戴着绿帽子,绿围巾,穿着绿棉袄,整个人活脱脱像一棵行走的绿白菜,她不小心暼了一眼,就此被他认定:“你在飞机上看我一眼,说明你也对我有兴趣,要不然你为何看我,不看别人?”
她很佩服这种人的想象力,无论你怎么解释,他都有自己的看法: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