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崽崽有情绪了,“不对,再猜!”

她又注意到,这个奇怪窗花头顶着两坨小东西,“四脚蛇?”

年年崽崽气到吐血,“是龙!龙!龙!”

年年抱窗花愣怔,“这不是很像龙吗?”

霎时,旁边的糕糕崽崽和糯糯崽崽放声大笑,笑声如银铃。她们你挤挤我,我挤挤你,硬是要挨一块儿,都是白白软软的小姑娘,让她想起猪棚里挤着喝奶的小猪崽们。

凌静怡:“......”这么瘦小,干瘪,看着细细一条,像小绳子一样,这跟龙有相似之处吗???

她蹲下来,捏了捏年年崽崽的小脸蛋,“嗯嗯,是妈妈眼瞎,有眼不识龙!这条龙贴窗户上吧,挺漂亮的。”

糯糯崽崽挨过来,“妈妈,我剪的是什么?”糯糯崽崽把窗花拎到她眼底下,快怼到她脸上,生怕她看不清。

这回好认多了,长耳朵短尾巴,她肯定地答,“是兔子。”

糕糕崽崽也凑热闹,“我呢我呢,我剪的是什么?”

她看看崽崽手中圆圆的东西,“鸡蛋?”

“不对!是太阳!”糕糕托着腮帮子,满脸不高兴。

凌静怡言不由衷夸奖:“糕糕非常有想象力。这个待会儿贴墙上,这样我们阴天也有太阳了。”看来艺术细胞都被糯糯崽崽继承了,另外两个崽没分到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