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静怡:“......”有点点吓人。
她晃晃手指,“义哥,怎么啦?是不是实验不顺利?”
倏然,她的手指被抓住,像奶油蛋糕般被舔舐,她柔嫩白皙的手指被舔得湿漉漉的。
暮色沉沉,皎洁月色在男人高挺的鼻梁打下暗影,愈发衬得他俊逸出尘,不似凡人。她被轻轻扎上眼罩,手腕被他白日上班时的黑色领带打结......
偶尔温柔,偶尔暴烈,她如一只小纸船,在波涛的海浪中颤颤巍巍抖落。意识渐渐迷糊时,她听到青年充满独占欲的声音,“你只能是我的小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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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7年初夏,吕山突然被调去东南亚市场,他不可置信地冲到上司的办公室:“怎么突然把我调去海外。”调去一个语言不通的地方,而且那里的经济比国内还穷,他怎么拓展市场业绩!
上司慢吞吞地将烟灰点了点烟灰缸,慢腾腾开口,“这个啊,是经过班子成员研究的,不是我一人的决定,吕同志,你要服从厂里安排。”
吕山压着火气,“我不同意。”
上司:“食品厂国内订单增长疲乏,急需拓展海外市场。看你是G大高材生份上,只要你半价返还私拉订单的钱,且到东南亚拉大额订单,就给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不愿意也行,公安部门见。”
吕山:“......”
他心思惴惴,却只能选择出海外拉订单,总不能在档案上留下污点,害了职业生涯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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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和国营食品加工厂的合同正常续约,只是凌静怡有了危机感。她意识到原来找代工厂如此被动,只要对方换一个主事人,而且主事人想给她使绊子,就可以合理合规地卡她,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真不好受。
看她在书房啃大部头资料的模样,柳守义好奇地问,“最近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