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吃太多容易长蛀牙。”凌静怡在崽崽们吃甜食方面控制很严格。吃甜食多了,牙齿容易坏。小小的牙齿看起来不显眼,发作时连大脑神经一起痛,痛到神魂颤抖。
这时,从菜市场买菜回来的柳守义回到庭院,看到艳光四射的大美人在庭院里,疑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凌静怡嗔他一眼,“什么嘛,我也不是每天都睡懒觉好不好。”一枚唇印冷不丁落在她的脸颊上,青年身上的雪松味清爽而好闻。她面色酡红,“别这样,崽崽还在呢。”
她指着枣树上的幼崽告状道,“你看你女儿,又爬树了!这么小爬这么高的树,也不怕摔了。”
柳守义顺着她的手指尖一看,“糕糕,怎么又爬树了?不是答应爸爸不爬树吗?”
树上的幼崽哼唧唧的,“我无聊嘛。” 年年看书,糯糯睡觉,奶奶去跳广场舞,王姨忙着打扫卫生,没人陪她玩。
“爸爸,你总是偷亲妈妈。”
凌静怡:“......”
柳守义:“......”
幼崽吭哧吭哧地从枣树上爬下来,讨好地抱上她的大腿,小脸贴着她的腿肉,蹭来蹭去,“妈妈,别生气了,我没事的。”
凌静怡把糕糕崽崽抱起来,仔细检查有没有伤口。淡粉色的连衣裙这里黑一块,那里黑一块,奶油白的花苞裤也脏兮兮的。
她压下火气,这只崽是自己生的,不能打人,打人不好。她没忍住揉幼崽肥嘟嘟的小肉脸,像揉面团一样,揉得幼崽声音变调,“唔唔唔,冰棍!”
她松开手,看着糕糕崽崽被揉成小粉脸,冷哼,“你再这样偷偷爬树,等着你的就是竹板炒肉丝!”
“这是什么?好吃嘛?”糕糕崽崽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面露好奇。
柳守义好心解释:“就是拿竹子打你小屁股的竹板炒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