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疼的哭喊起来,引得周围胆小妇孺也跟着哭喊。
一时之间,哭天喊地,闹得天翻地覆。
孟清霞气的低声骂:
“这是守的什么城!?”
“正兵全和老爷一般,只知吃喝享乐,诸事不理,却让奴仆看管城门。”
“奴仆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好人歹人,胡乱放箭。”
一个老汉走过来,冲孟轻霞拱拱手:
“姑娘,呼伦卫指挥使刘庆祥,是我之子。”
“我年轻时曾做过几任官,如今也仍是上流九等二品的去官。”
“同是官场中人,我和建州卫的指挥使、几位同知、千户,也都熟识。”
“让我去说说吧,兴许他们能卖我几分薄面。”
孟清霞叫不开城门,又怕那些奴仆再放箭伤人,正是无计可施时候。
见他毛遂自荐要和城内人说话,有什么不答应:
“那就辛苦老丈了。”
老者上前,站在城墙下仰望那几个缩头缩脑的奴仆。
他适才和孟清霞说话时客客气气,对着奴仆却威势十足:
“你们几个狗东西,也不看清是谁,就敢放箭!?”
“等会儿见了邵指挥,我定要告上一状,让他把你们这几个狗东西统统打死!”
“狗东西,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快去通禀!?”
“告诉邵指挥,就说呼伦卫指挥使刘庆祥之父刘蒙求见!”
奴仆见他腰间系黑罗绶,挂着块二坠的银牌,是为上流九等二品的去官,倒比他们的正兵老爷还高三等。
狗奴才果然狗势,立刻满脸堆笑,点头哈腰的奉承:
“是位老太爷,恕奴婢们眼拙,刚才没看到您。”
“您略等等,奴婢这就去禀报我家老爷。”
建州卫的办事效率,堪称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