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经历了惨剧的范德里克夫人很难不这么想。
可更加绝望的是,现在没有办法去别处工作,也没有胆量去别处工作。
起码目前为止,这里是稳定的。
直到有一天,宅子的主人回来了。
“斯加菲尔德大人!属下已经恭候多时!”
随着主管嘹亮的声音,在一旁处理杂草的范德里克夫人和其余的佣人便跟着看了过去。
大门口是一个长相帅气,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英俊男子,颇有贵公子的气质。
身旁的则是年纪稍大的男性,身旁萦绕着一种绅士贵族的氛围。
这应该就是宅子的主人和其儿子了。
“维斯特大人,您也辛苦了!”
为了区分父子两人,儿子便使用名字称呼,这也是主人默许的事情。
这么一看,斯加菲尔德家族还算与佣人相处和善的贵族了。
维斯特大人转过头,潇洒的表情露出一抹微笑,春风冲着范德里克夫人这边席卷而来,不过并不知道是谁引来的这阵春风。
后来范德里克夫人才得知,在这竞选新一任镇长的时期中,斯加菲尔德家族在城镇里也有许多工作要做,不管是为了笼络民心,还是暗地作业,都不是简单的事情。
如今事情做的大差不差,已经到了尽人事,听天命的地步,斯加菲尔德大人便带着儿子回到了住宅,静静等待着消息。
距离竞选结果公示还有短短几个月,范德里克夫人这帮佣人在这段时间也变得更加繁忙。
女儿在这段时间里也从没完没了的夜啼逐渐变得安静了起来。
日子本该逐渐变得幸福起来,可惜屋漏偏逢连夜雨,厄运专找苦命人。
某晚,女儿熟睡后,范德里克夫人便起身去完成白天没有完成的打扫工作。
昏暗的走廊尽头其实灰尘并不算多。
只是尽头维斯特大人的房间里传来了阵阵娇喘。
好奇心作祟的范德里克夫人从虚掩着的门里看过去。
床上除了维斯特大人,还有一个带着囚铐的女性狗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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