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卡尔为病员鼓舞士气的同时,在卡尔所在的筑路地点外10公里处的一个小镇却有着不一样的风景。
“干杯!”一堆将领扎堆在酒馆里,在一张桌子上喝着酒打着牌。
由于这个酒馆位于灾区的边界上,外边运来的物资是充足而便宜的,因此这里也就聚集了很多贵族官员亦或者将领。
后勤管理的长官只睁开自己圆溜溜的蓝色眼睛看着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也不怀好意的看着。
桥牌是一种不错的消遣方式,也是一个不错的赌博游戏。这时文森特牌(类似惠斯特和桥牌的一种纸牌游戏,我们世界里,在19世纪末期的俄罗斯流行)还没有流行于帝国境内,所以他们打的只是较早的形式。
后勤长官贪婪地看着对面放在桌子上的财物,很显然,他似乎是吃定了。
“妈的!今天真背!靠!”四个人中有一个人抱怨一句,随后把牌一扔,放下自己应该输的钱就走了。
“看来有人投降了。小兵,你,替过来!接着玩。”
“长官,我不会玩。”
“嗻,怕什么?反正要输的钱这个人已经付了,别怕。”
后勤长官只想着打完这局。
这局结束之后,这位后勤长官又赚了不少钱。
缺人了,也不想打了。
酒馆里还有一个小舞台,上边还有演员跳着舞。一男一女的舞者,一颦一笑的看着。底下看官人头攒动,却未曾睹佳人惊鸿。
“老子赢啦!”
“阁下,文雅些,OK?”
“嗯嗯,咳咳。嗯——鄙人不才,小赢十万。”
“卧槽?!”
“哈哈哈……”
服务员从嘲哳的环境里端着一杯白色的液体到这桌上边。后勤长官向服务员讨要一支烟,可惜没有了。
后勤长官没说什么,拿起这杯白色液体就站到门口看着门外去喝了。
白色液体到底是什么呢?或许是牛奶,也可能是其他什么东西吧。
天阴沉沉的,路上都是水,看起来像是沼泽。士兵们来来往往,一架火炮陷在了泥土里出不来。
骑兵踏着泥水过来,后面是一架行驶很缓慢的马车。马车很小,就一匹马,带着两个轮子的像人力车一样大的座位赶过来。车上就只有一个车夫。
没有太多紧张的气氛,但是屋外的每个人都感到压抑。与屋内的灯红酒绿、欢歌笑语确实有一定的衬托作用。也是,如果每个人都过得好,屋内人怎么彰显自己的地位呢?
正所谓即便是经济危机,那一样也有人暴富。即便是经济腾飞,那一样也有人破产。屋外人和屋内人注定是两个世界。
后勤长官看着马儿践踏,泥水往前面飘洒。至于士兵,则是东一脚,西一步的走,跨着步子很像一只鸭子。
“呦,陷进去了。”
后勤长官看着那架马车陷入泥水,旁边还有一个士兵摔跤了。看起来这里很深,已经成了一个小水沟。
几个士兵上去推,在三个士兵的推搡下,马车总算是出来了。
“倒是不知道后边是什么物资。”喝完了白色液体,后勤长官也就回去把杯子放下,再待在门口看着这些士兵忙忙碌碌。
就在他看的有滋有味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军乐队?太棒了可!”
他叫了一个士兵,让这个士兵去军乐队前,叫他们开音乐。
“你就说是长官的命令。”
通知了。
在后勤长官的注视下,接到命令的7人军乐队停下,就地开始奏乐,随后又开始行军。其中鼓手摔了一跤,又爬起来。三个人背着大号,又或者是圆号,看不清。一个人带着镲两只手一上一下的拍着。一个是指挥转过身挥着手,随后又转身继续走。最后一个是笛,至于是长笛还是短笛,后勤长官在酒馆里倒是看不太清。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表升调,-表平调,应该是一个简单军乐,本人不太懂)
走着走着,指挥却是摔了一跤,吃了口泥水。其他队员也好不到哪里。嘴最“馋”的还是鼓手,本来前面带着个大鼓的路就不好走,现在还要奏乐,这难度你懂得。这几个人走路极其滑稽,奏乐却好似背景音乐,更是平添笑料。
“让士兵听些歌倒也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们懂不懂欣赏。”后勤长官还没看完,不一会儿便走了,顺便微笑着带上了酒馆的门。
自始至终,后勤长官从未踏出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