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捏着法诀,低喝道:“隐形!”

地煞法把张角气息降到最低,足可遮蔽一时天机。

劫云在地煞法遮盖张角气机之时停滞了一下,仿佛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盘旋于天空不肯离去。

心底没有一点点庆幸,反而有些沉重。

看这云层厚度,所孕育的雷霆怕是极其恐怖。

要是倾泻下来,绝对会波及到汉军大营。

虽然人一多可以分担掉一些落雷。

但拿汉人去顶雷的事情,张角可做不出来。

必须找其他地方渡过此劫。

张角思绪定下,转头四处张望,随后想到了什么,目光锁定在一个方向。

露出大白牙,咧嘴笑了起来。

顺着目光看去。

河对岸的鲜卑大营陈列其上,灯火通明。

怎么把眼前的鲜卑人忘了。

张角手一挥,镇在河底的七根鹅毛飞回手中,重新变成一把羽扇。

断成两截的河面随着鹅毛的飞出,河水涌入断层,把河面归为原貌。

“禁水!”张角嘴角一勾,法力运于脚底,脚尖轻点,踩着水面大步向鲜卑大营走去

此时的鲜卑大营中。

察觉到河面变化的鲜卑士兵立马跑到主帐,拱手说道:

“慕容大人!河面变为原样了!”

“变成原样了?”

慕容负听到他的话,连忙迈开腿跑向帐外,看着平静的河面,欣喜若狂,抬头望着变了颜色的天空,一锤栏杆,放肆笑道:

“哈哈哈!长生天没有抛弃我鲜卑子民!天时在我!”

转头对着传令的鲜卑士兵说道:

“传令下去,全军准备渡河!”

“务必在汉军反应过来之前,全部成功渡河!”

慕容负盯着由五万鲜卑人组成的京观,双眼阴狠无比,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