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仆行了一礼便从房间出去了。

“您什么时候换的贴身亲随？我都不知道。”卡帕斯看了一眼走出去的男仆，“还是生面孔，以前没当过宫廷亲随吧。”

“不说他了，卡帕斯，说你的事。”老皇帝摆摆手，看得出来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您还没有决定传位给卢修斯皇兄吗？”卡帕斯问出了老皇帝最不想谈论的问题。“现在国内局势不稳，国外更是虎视眈眈，我们需要一个能稳住大局的人。”

“你是卢修斯叫来劝我的吗。”老皇帝面色陡然变暗了，“你也站在他那一边吗？”

“我不是站在卢修斯皇兄那一边，而是站在帝国一边。”卡帕斯早知道皇帝的想法，“您无非是怀疑卢修斯皇兄动手杀害了二皇兄。”

“但事实是二皇兄近年来拉帮结派，和贵族官员私相贿赂，将国家上下弄的一团糟。”卡帕斯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此大的利益牵扯，您有理由相信是别的什么人杀了他不是吗？而且就算是意外也有可能不是吗？”

“卡帕斯，你怎么会……这么清楚？”老皇帝异常吃惊，自己的这个四儿子平时不交际又不参与政务，怎么会对二皇子做的事这么清楚，“但哪怕有一丝的可能，我也不会……”

“也就是说，在找出凶手前，您都不会移交大权了？”卡帕斯早有预料的问道，

“……”老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又将目光移向一边。

“父皇，您哪里都好，就是太过优柔寡断。”

“！”这话可是对皇帝的大不敬，老皇帝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卡帕斯，平时对谁都彬彬有礼的儿子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理会皇帝的眼神，卡帕斯继续说了下去。

“二皇子的存在就是帝国的负担，他死了的益处比活着大多了，这样我们还能宣称是西方五国谋划的，获得国内的团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