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零重天不是现实之物能待的，在我们的感知里，这方没有意志的次元里，有这你所有能想象或想象不到的任何力量，这些力量里必然有克制和致死我们的特性。”

“还有很多原因，比如我俩刚才来到这方宇宙鬼打墙半天，悖论循环一大堆，我差点都长出三头六臂了，一会儿满嘴胡茬，一会儿白发苍苍，一会儿变成纸片人，一会儿变成个点，还和悖论的我打了一架……都别提了，这踏马还有无极，就差没无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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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行。”

千尘平静地点头，这才多大点事啊。

王鸿扬冷哼一声，对他的无知充满了不屑，双臂环胸。

“哼，那你是没见到你背后的东西。”

我背后？

千尘疑惑地转身。

眼瞳骤缩，两颗心脏齐齐一颤！

蓬——

眼前激卷镜面涟漪，像是暴风雨时的海啸，一望无尽，他则为一叶小舟，望着浪涟，无法动弹。

这是……制衡！

这怎么可能？

要知道所有无境现在都被制衡，压根不可能有无境出现在这里啊！

背后，耿浩的话淡淡传来：“这是悖律，是看淡所有的人心里所想的变化，你以为你没有，其实你有，你以为你有，其实你没有，循循轮回，其实从开始什么都没有，但一直有，这不是无境，这是你，是心压根都没想的绝对。”

“这是第零重天宇宙的特产，根据“无之书”记载，复归为婴，丧我即去执，唯忘我可视，不可揭穿，曰：诺冠悖律。”

简单来说，无境无视这些，可千尘不是无境却有无境的特性，虽他有无之心和平衡之力，但不完全，这就导致，无之力也被千尘本人利用，这里蕴含的“意”也是最开始神后和千尘没分离的“意”（有“无”的特性）。

而能看到诺冠悖论的人往往都是忘我的人，这悖律无真假一说，可一旦选择想了或没想，那么揭穿之人无论有没有想法或执着，往往会被抹除。

这是必死的局，也是新生。

所以这也是很多人不想来第零重天的原因。

““无之书”，那是什么？”

没去管这现象，千尘更好奇“无之书”，毕竟现在带“无”字的都很离谱。

“不清楚，传闻是一部能记载所有存在一生的册录，无实体，无文字，可他确实真实存在。”王鸿扬插嘴。

“其实我很好奇，你都看不见摸不到，连图和字都没有，你是咋知道的。”

王鸿扬转头蹙眉，双臂环胸，也是好奇地质疑，一副“你说说看”的表情。

闻言，耿浩也不耐烦了。

“啧，你连无境开始都不知道的废物好意思问这种层次的东西，你这问题好比是为什么一加一等于二，你让我怎么回答。”

“问问还不行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