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熹贵妃一个爆栗打在上官锦光洁的额头上,“没大没小,谁让你偷看我的心思?今日的糖果没收了!”
“唔......”上官锦一阵失落,但还是应声道“是锦儿错了,请圣女大人责罚。”
“好了好了,我就是想跟你玩闹罢了,不要总是这么认真死板,你下去安排云弈进入北伐军中的相关事宜吧,让我静一静。”
熹贵妃有些无趣地打发走了上官锦,独自一人坐在床铺上,低头看着裸露的蹂胰,神色复杂地喃喃自语道
“我还真有点担心,如果你这变态死在了北境战场之上,我又该去踩谁呢,真是勾人心思。”
“不过嘛,如果死在了北境战场,那也就意味着你我并无因果,白白耗费心力。”
熹贵妃看着光洁如玉的脚踝,下意识伸手去抚摸顺滑的肌肤,想起坊间文人墨客盛传的一首辞赋,“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若是我穿上这白袜,漫步宫中,云弈这变态可还喜欢自己的蹂胰,喜欢被自己踩在脚下?
宫外一些王公贵族寻欢作乐之时,总是会给女眷穿上各种奇异的衣服,诸如什么黑色的长袜,白色的吊带袜,镂空的衣裙......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睁眼闭眼都是这些事物。
如果......我穿上这些袜子去踩云弈,这云弈岂不是兴奋的昏死过去?
罢了罢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如果云弈这变态从北境凯旋,那未尝不能奖励他一下。
至于现在?妄想!
......
云弈从甲寅宫中离开,半路上便
遇见了一众大小太监堵在甲寅宫外的小路上翘首以盼,见云弈出来,纷纷松了一口气,围上来上下打量云弈。
“小云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不要紧吧!”
“你们让开点,别挡着小云子了,这么多人围着,小云子可憋坏了!”
“是啊是啊,我们几个刚刚可都听见熹贵妃的呵斥了,简直不要太厉害啊。”
“小云子可是给熹贵妃灌了迷魂汤了?让熹贵妃这么维护你,可惜咯可惜咯,有这手段为什么不去找个得势的妃子巴结,非要去找熹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