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瓜皮是担心我和他姐姐的婚事要黄了。当初我风光时,她觉得配不上我;我落魄时,我觉得配不上她;当然我也知道她对我的好,并一件件记在心里。
我安慰说道,“我对这什么狗屁掌门没心思,我打算以掌门之位换取真金白银,回来后买回大哥的产业;这两年疫情把大家折腾的都没钱了,我估计这个地产项目要黄;不过我们无所谓,我们是买回来做员工宿舍。”
张老三想起我刚才的话,不悦说道,“零大头,你他娘的刚才可不是这么和老子说的。”
我解释道,“你还打算干一辈子搅拌机不成?不管房子能不能卖出去,目前市里的这些项目要完成吧;这几年不会少活干;后面我们还做中介,不过不能再以中介为核心,公司要以司法为核心,让中介围着司法转。”
张老三疑惑道,“我们兄弟三个都被挂上号了,庙堂那边不会买我们的账”;又先后指了指小算盘和瓜皮,一脸不信任的继续说道,“你他娘的不会是打算让这两孬货上吧?”
我恨铁不成钢说道,“我他娘的不是说了‘从国外进来’嘛,三年后大哥就出来了。”
张老三当即咧嘴笑道,“二哥,你绝对有做门主的潜质。”
我解释完看向瓜皮,打趣着问道,“放心了没有?”
瓜皮嘿嘿笑道,“姐夫,你一个人势单力孤,我跟着你一起去吧;这样有个照应。”
张老三看向我,不满意说道,“零大头,老子早告诉你了,先把你眼睛治一治,你这审美有很大问题啊”;随后对着一脸不悦的瓜皮说道,“你和他们都留下来,老子一个人跟去就行了”。
我对着张老三怒道,“你他娘的不留下来,这工程款还结的了吗?我只带上小算盘。”
张老三猛拍桌子,视死如归说道,“就算你他娘的不带老子去,这个烂摊子老子也不可能接手;老子必须要跟你‘同生共死’。”
瓜皮同样斩钉截铁的说,‘自己是我的左膀右臂,一定要跟去’。
我自然知道张老三和瓜皮都是怕我一去不复返;心中不悦,心想,“这些货的疑心病怎么这么重,我是这种人嘛”。
这里相处最短时间是瓜皮。瓜皮是我五年前风光时结识的小老弟:那个时候瓜皮的姐姐考上大学,为了供他姐姐上大学,瓜皮便选择辍学打工。瓜皮来人才中介找工作,一连几天没找到,饥渴难耐便去捡地上的西瓜皮啃,刚巧被我我遇到。后来我落魄时唯有他留下来与我同舟共济。
至于胡子,十年前我刚在张老三手下做事时便结识‘伏地魔大胡子’,六年前我对其送医送钱,所以胡子一直把我当恩人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