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色孽皇帝的话,也基本上吸引了小禾和慕师靖。
她们听到色孽皇帝说到后面林守溪的事情以后,也是坐下来静听怎么才能和林守溪和睦相处。
时以娆看到后面的谈话已经正朝着她所期待的那个方向发展以后,也可以实行她计划的另外一部分了。
既然林守溪之前的话语当中还是有意让她在这里继续担任守殿神女,那么时以娆就需要通过她的努力,改变她的想法。
奢求他人的怜悯和别人的劝说,靠别人的想法来决定自己的命运,时以娆始终认为这不可靠。
所以,她后面必须要依靠自己的努力。
刚刚她因为林守溪要自己做守殿神女而生起的愤怒之情也必须要平复下去。
现在的问题,她需要主动和林守溪交谈。
“时姑娘,你说这场赌局谁会获胜呢?”林守溪见时以娆平静地语气和自己交谈以后,也想尝试着和时以娆平复关系,所以林守溪找了一个涉及时以娆自身的问题,想缓解目前尴尬的谈话气氛。
“获胜吗?以娆有一种预感,她们消灭色孽皇帝是一件易事,可她们会在幻境中继续争吵着。”时以娆朱唇轻启,这次话不像以前那样少了,反而在这里及时说出了她自己的看法。
她此刻在幻境中观察到的是色孽皇帝正耐心讲解色孽之道的内容,小禾和慕师靖彼此还为一点观点的不同在这里争论。
“这倒是挺符合她们模范姐妹的特点啊,只是刚刚她们争吵的样子让时姑娘见笑了。”
只要时以娆不提及她的过往和她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情,林守溪还是可以和时以娆在这里把谈论的话题继续接下去。
然而,时以娆的想法,也只是她接下来要确认的事情的一个引子罢了。
她对林守溪说道:“眼下这色孽皇帝只是黄衣邪神的残魂罢了,消灭她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知道她们到底为什么可能会吵起来?难道真的是因为色孽之事。只是以娆看到这色孽还有极大的危害性,如果处置不当,我们都有被色孽感染的一刻。”
“算是如此吧。古语说,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或许对色孽之事要适当得节制才好。”
林守溪完全不知道时以娆的这番话语怎么突然有些不对,怎么把事情全部往色孽身上推。
他们都知道,就是因为时以娆身上的色孽之印在那个时候发作,后面时以娆的识海空虚才被域外煞魔乘虚而入,最后发生了那些事情。
这个话题应该是他们彼此心照不宣的话题才好,被更多的人知道了对她们双方都不好。
尤其是这件事情若是泄漏出去,不就是更加有损时以娆的名声了吗?
虽然她在神山邸报的内部流传版本中有各种和小语之间的小作文,可还没有任何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这件事情要是真的坐实了,那些嫉妒时以娆的女修们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时以娆估计也不希望这件事情被传得到处都是吧
怎么林守溪一直都想避之不谈的事情,时以娆却将色孽二字提了出来。
为了避免话题进一步延展下去,林守溪赶紧说出了要节制色孽的话。
但林守溪说的这些话,也正中时以娆的下怀。
时以娆说道:“林公子说的以娆或十分赞同。只是色孽或许是人之本性。天地氤氲,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这人类至今,没有色孽存在,也不可能繁衍下去。只是纵欲过多,往往会失起本心。或许陛下和慕姑娘消灭了色孽皇帝,可以阻止色孽的到处蔓延。但我们永远也消灭不了色孽,只能阻止色孽的四处蔓延罢了。”
“这……时姑娘的一番高论,倒让林某对这个世界的邪识产生了全新的理解了。”
林守溪完全不明白时以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扭住色孽这两个词语不放。
一旦她要是将色孽联想到那件她们彼此都终身难忘的时间身上,她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就有可能在此处打破。
时以娆的情绪目前还很稳定,要是她真的将色孽的事情和上一次在圣壤殿的经历说出来,林守溪也没有做好怎么应答的知准备。
况且她还说,小禾和慕师靖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回来,这种事情万一被时以娆说出来而她们又正好撞上的话,林守溪也没法和小禾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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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林守溪的话语之间还是想往邪神方面引去。
“可林公子真的认为我们能在圣壤殿将色孽全部消灭干净吗?”时以娆突然问出一个问题。
“此话何解?”林守溪有一点懵,在圣壤殿消灭色孽?时以娆的色孽之印不是在之前已经被消除了吗?
哪来的色孽?
“就算是消灭了色孽皇帝之后,黄衣邪神残留的色孽并没有完全被消灭。”时以娆淡淡地说道。
“时姑娘的意思是黄衣邪神还没有死吗?”
“看显生之卷的记载,在这百年间的时间里这本书中还有她的相关记载。如果她要是在百年之前被林公子一行消灭在真国的话,这些记载也不会发生。只是以娆目前还没有特别实质性的证据。”时以娆道。
“这……时姑娘的意思是她还蜇居在圣壤殿里?”林守溪之前也听道叶清斋和凌青芦讲述过当年时以娆回来是如何被黄衣邪神的邪识完全感染的过程。
只是林守溪行和黄衣邪神争斗,从林守溪穿越到这个世界就和她一直在争斗。
好不容易林守溪才在真国看到她被自己一行消灭,这是来之不易的胜利成果。
可现在时以娆的话语里面好像说他们的胜利果实还没有实现,一时间还难以让林守溪难以接受,所以他才发出此问。
“以娆不敢笃定,这百年间从来没有听到谁看到过黄衣邪神回来过的踪迹,显生之卷也在那里安静地存放了上百年时间了,这期间以娆还对皇帝陛下抱有幻想,所以也一直未曾翻阅过,直到近段时间来以娆彻底认清了真相以后才浏览了显生之卷的全部面貌。”时以娆将她的看法告诉了林守溪。
“刚刚以娆在看着这些花草的时候突然想到了这些,或许这个世界的邪崇还隐藏得很深,需要将思路理清楚。只是以娆刚刚言语过程有激动之处,这才想到了黄衣邪神兴许并没有死去,之前若有得罪林公子之处,还请公子多多担待。”时以娆又继续补充说了一句,然后身子微微向前倾斜,向林守溪敛裾行礼。
林守溪更没想到时以娆在这个时候突然道歉还向自己行礼,他还没搞清楚目前的原因,但他还是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说道不必如此的客套话。
这是那件事发生这么久后,林守溪和时以娆仅有的身体接触。
不过林守溪此时却没有任何旖旎的气息,他只是抓住了时以娆莲袍覆盖的手肘,将她拉了起来,这期间也没有触碰到她的任何肌肤。
只是林守溪偶尔一瞥,看到了时以娆的柔荑上不知合适涂满了蔻丹。
以前林守溪为了避免和她目光对视,想压抑自己内心的浮动,都不敢用余光多瞥见时以娆一眼。
现在这样一次身体接触之后,林守溪才发觉她的手指上不知道何时涂上了蔻丹,身体似乎也往常重了一点。
之前和时以娆见面时候,时以娆明显是不喜这些妖娆的打扮,只是喜欢以素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