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什么意思,祁辞溪!”
“重妹妹轻兄弟?”
“我告诉你,我千里迢迢花了五百打的车,坐了半个小时,就为了看她!”
“见不到她,我就不走了!”
说完之后,封忱气呼呼的一个屁股蹲坐在待客厅沙发上。
还给陈放他们一个眼色,让他们一起。
跟祁辞溪这么久的同学和朋友,封忱自认为很了解祁辞溪。
他这个人就是外冷心热。
典型的你只要肯磨,他如果能帮的,一般都会帮。
只不过嘴巴有些冷有些毒罢了!
陈放他们不敢这么跟祁辞溪叫板,但也无声的坐了过去,期盼的看着他。
“祁哥!”
“祁哥——”
“祁哥~”
来都来了,要是没看到,他们今天一天都不得劲。
外面,小崽子成功的躲了二十来分钟,祁辞修和祁辞卿主动冷脸演了二十多分钟的我眼瞎我看不见。
小崽子骄傲的躺在树丛里,脚脚一晃一晃。
见时候差不多了,便从树丛中爬出来,悄悄的转移到两个锅锅身后。
然后又是一个滚动。
“呜哇——”
“嗷呜嗷呜——”
“哈哈哈嘎嘎嘎嘎嘎嘎——”
小崽子张牙舞爪的兴奋咆哮,脑瓜子高高扬起。
窝真系太腻害惹,窝寄己都快被寄己迷晕惹!
小崽子在心中开心的自己夸夸自己后,一蹦一蹦的牵住正含着笑看她的大锅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