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年没走几步,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祁辞卿,因为刚刚一起吃过饭,还一起看过烟花。
祁辞年自认为两人的感情已经上升了一大步,壮着胆子抓住祁辞卿的手,往里走。
边走还边说,“四哥,走啊!”
一拽,没拽动。
祁辞年还以为他会转身离开,没想到祁辞卿神色恹然,声音没有情绪道,“我自己走!”
祁辞年松手,两人一起走了过去。
看着陆陆续续走过来的逆子们,祁晏咬了咬牙,瞪了祁老爷子一眼。
祁老爷子根本就没给他对视的机会,压下眉眼,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样。
祁晏心梗,过不下去了,这日子谁爱过谁过!
他真是受够了这种上有老反骨,下有一群逆子的日子了。
小崽子看见站在自家粑粑身后,无声的压低自己存在感的诗诗。
好奇的问,“第一小弟,泥在这里干神么咩?”
诗诗一整个面上没事的没事的我没事的,心中早就卧靠就倒霉。
先生突然找到了她,让她把储物间里的礼物给拿出来。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直到老爷子偷偷跟在后面掉马,紧接着大少爷也跟着掉马,场面一度成了修罗场。
祁辞年和祁辞溪的目光却落在诗诗手上的的两个礼盒,略一思索便知道是怎么回事。
祁辞年为两个哥哥开心,“父亲,这是你给大哥和四哥的礼物吗?”
小崽子摸着脑瓜的爪爪一顿,瞳孔放大,“肯定系哒!”
以前粑粑给窝,还有五锅锅、六锅锅的礼物,也系装在这亚的盒子里哇!
祁辞修和祁辞卿难以置信的看向祁晏,而又不由打量着那个看起来就格外喜庆的礼物盒。
祁辞修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还以为父亲这是让诗诗,把别人送给他,但他不想要的东西扔掉呢!
却没想到,居然是给他和祁辞卿的礼物,怪不得爷爷问父亲是什么,父亲一直没说。
祁晏感觉有一口气横在心口,不上不下。
原本他只是打算让诗诗,将礼物放在祁辞修的房间门口,以及祁辞卿的车盖上的。
但既然都这样了,不如把事情说开了。
祁晏不愧是纵横帝都多年的祁家现任掌权人,纵使被抓包,依旧稳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