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脑子转得快,很快明白过来,转身离开屋子。
龙溪没反应过来,懵懵地问:“主子,为什么要查四公子啊?”
蔺止叙揉了揉发困的眉心,慢悠悠道:“那八角亭离谁的屋子最近?”
龙溪想了一会儿,恍然道:“主子你是怀疑国公府的二小姐不是偶然在府里闲逛,而是故意去见了四公子?”
蔺止叙闭眼阖目:“还不算太笨。”
等追风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从怀里掏出一张药方递给蔺止叙:“那位国公府的二小姐最近三个月的行程主要都是国公府和去玄灵庙上香,只在半个月前带着随身婢女去了一趟药铺,抓了这副药。至于四公子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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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欲言又止,蔺止叙细细看着纸上的药材,心里明白了几分,瞟了一眼追风:“说。”
追风小心开口:“两个多月前,四公子也去过玄灵庙。”
蔺止叙发出一声冷笑,将那药方揉成一团:“这府里真是能人辈出。”
蔺疏桐从湖里救起来后,就一直闭门不出,小橘得了蔺止叙的指令,没敢向蔺庾和尉氏提起过一二,这件事在整个蔺府上下变得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只在事发后的第三日,从不踏入蔺疏桐屋子的尉氏破天荒的过来了。
尉氏端着慈爱的主母架子,坐在蔺疏桐床边,轻轻拍着她的手道:“桐儿,听说你这几日染了风寒生病了,可好些了?要不要请郎中过来给你瞧瞧身子?”
明明是被她的宝贝女儿推落水,此刻她像是没事人一样,胡诌蔺疏桐是身染风寒。
蔺疏桐面色苍白,顺着她的话说:“谢谢夫人关心,我还挺好的,不用郎中了。”说着竟是缓缓将手从尉氏手中抽出来,佯装捂嘴咳嗽。
尉氏眼神有一丝丝微变,试探着问:“前些日子来咱们府上的国公夫人,说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