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晁的目光若有似无得瞟过来,谢禹恪敛了神色,低声说了句:“等会说。”
说着起身朝着薛元晁走了过去:“薛指挥使今日也来了?”
薛元晁冷脸冷面,这人好像不喜欢笑似的,今日本不大想来,但前几日在城门口,殿前兵马司和陵王的人起了冲突,本以为算是结了梁子,没想到陵王府宴席一封请帖直接送到了薛府。
他父亲兵部尚书薛隋良为官多年,圆滑似鲤,看得清楚明白,提着薛元晁一起来赴宴。
薛元晁平日里醉心公事,不善人情交际,幸好在御前得脸,又任着殿前兵马司的要职,才让这位冷面阎王在京都官场混的人人都敬着三分。
薛元晁举了杯,算是意思了一下,看着谢禹恪,又瞟了一眼蔺止叙,职业习惯作祟,总觉得这两人有些怪。
席间酒醉正酣,众人都有些上了脸。
蔺止叙不饮酒,只是茶水饮的多难免去的勤了些,刚从恭房出来,薛元晁在外面等着。
“小蔺大人什么时候和五殿下走得这般近了?”薛元晁单刀直入的问。
蔺止叙蹙眉,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薛元晁的性子,做什么都太直了些,拿着平时审犯人的姿态问话,谁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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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夜风,他将双手揣在衣袖,淡淡开口:“我与你、五殿下幼时一起曾在褚老太傅座下听训,自然熟识。”
薛元晁盯着他看:“那是以前,你离京了十年,如今身在东宫,和五殿下这般熟识不太合适吧!”
蔺止叙笑起来,走近了两步:“先不论我与五殿下熟不熟识,你与我之间似乎并无交情吧,这么好打听别人的私事是何道理?”
薛元晁被呛声,正准备回话,蔺止叙不给他机会,看向他的目光带冷:“薛指挥使平日里捉囚拿犯惯了,你我同朝为官,还是客气些好。”
薛元晁语气松了松:“小蔺大人勿怪,薛某为皇上办事,监察百官一时职业病犯了。”
蔺止叙冷笑了声,皇帝都让他搬出来了:“薛指挥使,为皇上办事,监察百官是殿前兵马司的职责所在,蔺某明白,可陛下也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