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急吼了两声,但之前被折磨得太狠,嗓子早就喊坏了,此刻根本没有人听清他在讲什么。
郑管事嫌烦,一鞭子抽过去,正好打在那人脸上,惨叫连连。
翌日,贺韬韬养足精神后,再次去了地下囚室。
那两人被关在一间囚室里,浑身上下被打的没有一块好皮,此刻正匍匐在地上快断了气。
郑管事打开囚室栏杆上的锁链,率先进去,用脚踢了踢二人,却没反应。
“喂!别给老子装死!醒醒!”
贺韬韬站在外面冷眼瞧着,一抹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大步上前,走到那二人身侧蹲了下来,伸出手指探了探二人鼻息,早已没了呼吸,再捏了捏二人手脚,已是一片僵硬姿态。
贺韬韬脸色一垮:“人都硬了。”
郑管事愣住,下意识辩驳:“怎么可能,后半夜我把人关进去的时候还活着的,怎么会突然就....”
贺韬韬看向郑管事:“郑师傅,我没怪你,这事和你没关系。”
见少堂主都这么说了,郑管事心里松了一口气。
少堂主交代的犯人关在自己手里,人突然就没了,他自然是要紧张一番的。
“只是...郑师傅,后半夜之后,再没人来过吗?”贺韬韬问。
郑师傅沉吟片刻,摇摇头:“没有,我一直就睡在这,不可能有人来我不知道。”
贺韬韬点点头,沉思着。
郑管事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少堂主,这两人什么来头,犯了什么事?”
贺韬韬也说不上来,沉默了会儿,说:“先别声张,容我想想。”
走出地下囚室的时候,初夏的日头照在她身上,让她有种微微地眩晕感。